婁曉娥很快就過來看門了,看到是許大茂,也沒邀請他進去坐坐,表現的不悲不喜的。
“大茂出去走走吧。”
許大茂感覺到了和上兩次來的時候不一樣,許大茂本來熱情的心也涼了半截。
“蛾子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婁曉娥看了一眼許大茂推著的自行車說“你這是從下鄉放電影後來還沒去回單位?”
“嗯,這不是一個禮拜多沒見你,想你了嘛,就過來看看,反正回單位也不著急。”
婁曉娥在前麵走,許大茂推著自行車在後麵跟著,許大茂總想找話題想和婁曉娥說說第一次下鄉放電影的見聞,婁曉娥總是愛搭不理的。
大約走出有二裡地了,婁曉娥突然站住嚴肅的問:“大茂,你有什麼事瞞著我吧!”
許大茂再傻也知道,肯定是出什麼事了,“沒有,我能有什麼事隱瞞你呀,你說咱們認識還沒一個月呢,除了我這才下鄉沒見你,那個禮拜天都不是和你一過的。”
“許大茂,你不老實,上禮拜天,也就是前兩天,我和我媽去你住的大院了,我們去的時候,你剛出門。這個怎麼解釋?”
“蛾子,上禮拜天我確實回來了一趟,就在家住了一晚就又下鄉了。”許大茂四周看了看沒有人,就想把頭湊到婁曉娥耳朵邊小聲的和她說黑市的事,
那隻婁曉娥趕緊躲開了。許大茂這個傷心。許大茂還是小聲的把去黑市的事給婁曉娥說了一遍。
這事解釋清楚了,婁曉娥的臉色也不見好轉,許大茂乾脆問“是不是我們的鄰居說我壞話了?蛾子,我是個痛快的人,你有什麼乾脆說明白了。”
婁曉娥咬了咬嘴唇,小聲的說:“聽說你被人家給踢廢了。”讓一個沒出嫁的大姑娘問出這話來,也是夠為難她的,臉都紅到耳朵根兒了。
許大茂的臉也陰沉下來了,沉思了一下說:“這樣,我說我沒事,怕你和你家人不信,我在西郊中醫院看的大夫,我那個主治大夫還是民國四大名醫的親傳徒弟,我這就帶你去問問,大夫說的話你總該相信吧。”
許大茂示意婁曉娥坐在自行車後座上。沒半個小時就到了西郊中醫院,
許大茂掛了號,正好讓大夫再給把把脈,又等了半個多小時,才輪到許大茂。
這個老中醫都認識許大茂了,“我記得,你還不到複診的時候呀,怎麼喝了藥有不舒服的感受?”
“沒有,”許大茂用手一指後麵跟著的婁曉娥接著說:“我女朋友聽彆人嚼舌根子,知道了我喝中藥的事,說我治不好不能人道,讓您當著她的麵說一下我的病情,讓我女朋友放心。”
“哦,這事呀,我再給你把把脈。”
“你換藥方也有一段時間了吧,怎麼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呀,你是按時吃藥的嗎?”
“嘿嘿,下鄉忙了幾天,有時候兩天才吃一頓。”
“小夥子,你彆拿吃藥不當回事呀,你這樣我怎麼給證明你沒事呀!”
“啊,大夫,以後一定能主藥,就算以後天上下刀子,我也保證每天都喝藥。”
“這就對了嘛,你不謹遵醫囑,我怎麼保證給你治好呀。”
婁曉娥又問了一句:“那什麼需要多久才能治好?”
“這個…,如果你們最近結婚,怕是有點不合適,怎麼也得三個月以後才能洞房。”
婁曉娥一算日子,如果過年的時候結婚,肯定是來的及的,便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