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許大茂真夠可以,我怎麼沒想到呢,黑市也不就是前門一個,東直門外也有一個,那邊的黑市比前門還大呢。”
想到這,傻柱拎著麻袋棍子又出門了。這個傻柱有點一根筋兒,東直門沒找到,又跑去了朝陽門。
許大茂心裡也有防備,出了胡同騎上自行車,知道就憑傻柱兩條腿是跟不上自己的。
這次過來的主要任務不是賣酒,而是找公主墳的票販子。
以前和票販子打過一次交道了,許大茂這身打扮,也算是黑市的獨一份了,特彆是一把鍋底灰把一張大長臉摸的雀黑。
公主墳的票販子也好人,上身一件軍綠色半截袖褂子,下身一件深藍色大胖褲子。一看就知道是大院子弟。
“肖老大,我上次咱們還做過交易。”許大茂滿臉微笑的和人打招呼。
“哦,有事說事,不用和我套近乎。”
“嘿嘿,肖老大爽快,我這有一批細糧,不知道你能吃的下不?”
“切!你說說看。”
“一千斤白麵,一千斤大米。”
肖老大不一臉的不屑:“就這麼點,我當有多少呢?說吧,你想要什麼票,除了飛機汽車票我給你弄不來,其他的儘快開口。”
“肖老大就是有實力,我想都換成工業票。”
“你搞什麼,都換成工業票?你知道這兩千斤糧食都換成工業票得換多少嗎?”
“嘿嘿,知道,也就5000張。”
“你知道是5000張呀,你讓我一時那給你弄這麼多工業票去,換其它的票吧,三轉一響的我這都有。”
“嘿嘿,肖老大,我也是替人辦事,人家就是要工業票,時間長點沒關係。”
“和你們老百姓打交道就是費勁,認死理。行吧,我想想辦法,三天後給你準信。”
“那就讓肖老大費心的。”
“哎,大長臉,到時候我怎麼聯係你?”
“不用你聯係我,我三天後再來找你。”
“那也行,就這麼滴吧。”
許大茂也不能白來呀,找了牆根兒一蹲。從空間把酒提子拿了出來,放在一個塊石頭上。
沒過一會就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過來問了“你這有酒?”
“嗯,”
“什麼酒?”
“二鍋頭。”
“能拿出來讓我先嘗嘗嗎?”
“不能。你要多少我給你打多少,不對貨你可以不給錢。”
“多少錢?”
“六毛五一斤。”
“是比供銷社便宜點,也不知道質量怎麼樣?”
許大茂也不說多餘的話。
“你先給我打二兩我先嘗嘗。”
“不賣,最少半斤。”
“嘿,你這小兄弟,真是怪,不賣拉倒。我還不稀得要呢。”說完氣呼呼的走了。
許大茂不是不願意多說話,是現在的黑市,防止被認出來,賣家都是不怎麼說話。
有了這次經驗,許大茂把酒提子裡放了點酒,這下好了,酒香味都飄出半條街了。
那些來黑市找便宜酒的,聞著味就來了、
一個穿著老頭汗衫的人最先過來了。把手主動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