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遠注意到了他的表情,有些莫名。
褚玄璋開了酒壇,將酒倒在了碗中,隨後坐到書桌前的椅子上,衝他招手,“修遠,過來。”
林修遠猶豫著上前,待來到褚玄璋身邊時,被他拉住,坐到了他的膝蓋上。
他不太喜歡這個姿勢,開始掙紮,紅著臉小聲開口:“殿下這是做什麼,不是要寫字麼?”
褚玄璋在他耳側低語:“確實是要寫字呀。”
看著麵前除了酒壇和酒碗,沒有其他東西的書桌,林修遠疑惑道:“沒有筆,沒有墨,也沒有紙,怎麼寫?”
褚玄璋眸色漸深,聲音中帶了幾分蠱惑,“我的手為筆,酒為墨,你為紙。”
聽了這話,林修遠的瞳孔驟然一縮,“殿下,你……不要……”
聽著他的乞求,褚玄璋非但沒有心生憐憫,反而更想蹂躪他一番,好降降自己的欲火。
他如此想著,手上也開始動作,鬆了他的腰帶,從衣領處剝開他的衣衫,褪到腰側,露出如玉般潔白無瑕的脊背。
他看了,眼睛有些發直,沒忍住伸手摸了摸,光滑柔軟的觸感令他身下有了反應。
意識到他打算做什麼,林修遠深感屈辱,他哀求道:“殿下,求你了,不要這麼對我……”話中已經帶了哭腔。
“修遠,你生得如此勾人,我豈能控製住自己,而且,你覺得你能拒絕我麼?”褚玄璋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林修遠的頸間,聲音裡充滿了情欲。
林修遠一怔,如今他為刀俎,自己為魚肉,就算求了又有什麼用呢?想到這裡,他絕望地垂下了眼簾,停止了掙紮,已是接受了現實。
看他乖巧聽話的模樣,褚玄璋很滿意,伸手勾住他的下巴,在他嘴唇上輕輕吻了吻,道:“真乖。”
過了一會兒,他繼續道:“隻是這麼寫的話,也沒什麼趣兒,不如我寫,你來猜,如何?”
林修遠連眼睛也懶得抬,“憑殿下做主。”
褚玄璋勾了勾唇,道:“好。”說完便伸出食指和中指於碗中蘸了酒,開始在林修遠背上寫字。
酒是冷的,初初接觸皮膚時,林修遠身體不由地一顫,他身體微微前傾,扶著書桌的雙手因為太過用力,指尖和關節處都有些發白。
字寫好後,褚玄璋問:“修遠來猜猜,是什麼字?”
林修遠想了想,說出了一個字。
“猜錯了,重來,這次你可要集中注意力哦。”褚玄璋說完,慢慢舔去他背後的酒漬。
後背溫熱的觸感讓林修遠又是一顫,酥麻的感覺順著脊背傳遍全身,他死死封住自己的嘴唇,儘力不發出一絲聲音。
察覺到他的身體有些僵硬,褚玄璋細細撫摸他,道:“修遠,不要緊張,放鬆……”
“殿下不要得寸進尺,你試試被這麼對待,還能放鬆嗎?”林修遠忍無可忍,氣憤地開口。
看他炸毛的樣子,褚玄璋很開心,隻有在這種時候,他才會在自己麵前有幾分活力。
所以,雖然知道這麼做會被他討厭,他還是忍不住,隻因他想和這樣的修遠多待一會兒。
“好了,不逗你了,我要繼續寫了。”褚玄璋斂了笑容,又蘸了酒,緩慢地在林修遠背上寫下一個字。
“好了,修遠猜猜。”
“吾。”
褚玄璋有些驚訝他這麼快就猜出了,靠近他的背,呢喃道:“修遠好厲害,猜對了。”說完便再一次舔去了他背上的酒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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