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第一,沒想到你曾經有如此輝煌的戰績,佩服,佩服,我方才說錯了,喻之,確實比不得你。”
秦離臉色陰沉如鐵,他努力維持的冷靜麵容漸漸有了些許裂縫。
他?褚洲排名第一的小白臉?開什麼玩笑,有這麼孔武有力的小白臉嗎?他原來的模樣看著也不是文文弱弱的啊,這些人都什麼眼神。
秦離實在氣得不行,但是想到那人後麵的話是誇他的,且把他排在徐喻之之前,神色便稍微緩和了些。
不過,看著許詩婉憋笑的樣子,他還是有些氣悶,於是嗔道:“不許笑了。”
許詩婉見狀,忙抿起嘴唇,一本正經道:“好,不笑了。”隻是眼底的笑意還是藏不住。
秦離低吼一聲,煩躁地用拳頭砸了下腿,這下好了,被婉兒抓住了把柄,以後她一看到自己,肯定就會想起“前褚洲小白臉”這個稱號,真真是羞死人了。
見他此舉頗像一個在鬨脾氣的小孩子,許詩婉不由地彎了彎唇角,心道秦離這個人,在不犯渾的時候,還是有些可愛的。
到了右丞相府門前,秦離向許詩婉道彆:“婉兒,我走了,我……”他本來要說,我會想你的,可是考慮到他們現在是朋友,說這種話不太合適,於是改口道:“你保重。”
他的聲音中,有幾分溫柔繾綣。
“好,慢走。”許詩婉柔聲回答。
秦離看著遠去的馬車,有些出神。
夕陽下,他的身影,有幾分蕭索和落寞。
婉兒,你可知,我心悅你,卻隻能以朋友的身份接近你,與你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壓製心裡幾乎要噴湧而出的情感和擁你入懷,揉你入骨的衝動,有多難,有多痛苦嗎?
你不知道……
皇宮,玉華宮中。
清酒將太子告發明皇貴妃毒殺靜容皇後和林修遠的事情告訴了褚玄璋。
褚玄璋大怒,“母妃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她一定是冤枉的,還有……修遠的死,是因為中毒?”
“據屬下了解,毒藥在其中確實起了作用,但應當不全部是因為它。”
褚玄璋疑惑,“確定是中毒?這毒藥委實奇怪了些。”
清酒點點頭,“此毒隻出現在太子收到的信中以及小五的證詞中,還並沒有見到實物,所以無法確定是否真的存在,要等調查結果出來方能知曉。”
“那個小五不是給修遠投毒的人麼?難道沒有從他身上搜出多餘的毒藥?”
“沒有,而且他說,毒藥已經用完,並無多餘的。”
褚玄璋惱怒地拍了一下桌子,道:“父皇當真偏心,僅憑一些虛無縹緲的證據就認為是母妃害了靜容皇後和修遠,還把母妃軟禁了起來。
皇後和太子的命是命,我和母妃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不行,我要見父皇,你讓福康去傳信。
清酒蹙眉道:“您現下被禁了足,陛下想必不會見您。”
“不試怎麼知道?你快去!”褚玄璋催促道。
“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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