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霖瑜聽著這個聲音,心中的怒氣就壓製不住,雖然他已經不是原主了,但是他繼承了原主的所有記憶
看到她們之前對原主和他在乎的人做過的事,就控製不住的想撕爛她那張令人惡心的嘴臉
“大嬸,你最好閉嘴,我不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扇你”
商業街上的人本就很多,看到這邊有熱鬨看,直接圍了過來
還真有人認出了他們的身份,喬震覺得丟人,想要拉著自己的妻女離開,反正這個逆子他也不想管了
但是很明顯其他兩個人並不是這樣想的
薛姨娘給旁邊的喬楚楚遞了個眼神,後者馬上會意
期期艾艾開口說到:“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嫁給世子,但是你也不能選擇在大婚之日和一個陌生男人私奔呀,你那樣做將侯府和咱們喬府的臉麵至於何地呀”
“不過這都不如你能回家重要,如果你實在容不下我,我可以自請讓世子休了我,給哥哥你藤位置”
說完還意有所指的朝著彌圖的方向看了看
眾人順著喬楚楚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兩個男人
一時間很多道目光都集中在彌圖的身上,有不懷好意的打量,有揶揄嘲笑的,還有等著看好戲的、同情的……
彌圖都像是沒有看見般,直接將他們都無視掉了
喬楚楚一句話,就給喬霖瑜又扣上了一頂與人私奔的帽子,還順帶將侯府和喬家給摘了出去,放到了受害者的位置”
喬霖勳要不是怕此刻暴露身份會連累喬霖瑜,早就將這三人從這裡扔出去了
隻要想到自己的母親和弟弟都是死在麵前的人手中,就覺得弑父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大不了報完仇將自己的這條命還回去
喬霖瑜感受到自己身旁人情緒的波動,怕喬霖勳真的會做什麼傻事,偷偷的在彆人看不到的地方拉了拉對方的衣袖
喬霖瑜在忙著安撫自己的大哥,身後人的心率也在急速升高
此時的吳謹行憋屈極了,對麵如果是陌生人,他可以直接罵回去打回去,但是偏偏是喬霖瑜血緣上的親人
輕易打不得罵不得
彌圖跟他們心態完全不同,他是知道喬霖瑜那如同淬了毒般的那張嘴的
他隻要在這裡看著他,不要讓喬霖瑜在對方手中吃虧就好了
果不其然,喬霖瑜開口了:“不是你自己喜歡吃屎,就覺得所有人都想跟你搶,之前你在明明知道楊峻是我未婚夫的時候,爬上他的床。現在還想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還有你那個喪門爹和娼婦娘,他們明明知道還要拿這件事惡心我,咋了,還以為我還是四年前的我,可以任由你們拿捏嗎?”
“那狗屁勇義侯府,還想要同日迎娶我們二人,就他那個虛樣,像是硬的起來的人嗎?”
此話一出,站在周圍看熱鬨的婦人小姐皆是臉上一熱,紛紛的拿出自己的扇子遮擋自己的臉
薛姨娘之前聽人說喬霖瑜變了她還不信,今日一看還真的是變得不一樣了
旁邊的喬震更是臉色鐵青,差點兒氣的背過氣去
指著喬霖瑜喘著粗氣,罵道:“你這個孽障,我就應該打死你,今天如果你還是不跟我回家,以後就彆回喬家了”
喬霖瑜還真的不怕他這樣說,麵色一喜回答道:“我走可以,那你是不是得把我娘的嫁妝讓我帶走”
這句話聽得喬震心口一堵,提什麼都不能跟他提錢,因為他真的會破防
“你這個畜生,在說什麼,你娘的嫁妝憑什麼讓你帶走”
喬霖瑜就知道他不能這麼痛快的將那筆嫁妝吐出來,剛剛那樣說也隻不過是碰碰運氣,萬一他同意了呢
喬霖瑜聽後馬上露出一個為難的神色“我娘和大哥都不在了,現在隻有我是我娘的骨血,你要把我逐出家門,卻不讓我帶走我娘婚前的嫁妝”
“怎麼?你是想用我娘的嫁妝養這個娼婦和她生的兩個賤人嗎?那可不行,我怕將我娘氣的活過來掐死你們”
“而且讓人知道你花之前夫人的嫁妝,養現在的妾室,傳出去不好吧”
幾句話噎的喬震說不出話來,隻能由小廝扶著,薛姨娘則是一個勁的給他順氣
喬霖瑜一句一個‘娼婦’‘賤人’的,喬楚楚先是忍不住了
開口反駁道到:“我娘早就已經是喬府的夫人了,她花你娘的嫁妝怎麼了,而且你娘既然已經加入喬府了,那她的嫁妝就是屬於喬府的,你憑什麼說要拿走就拿走”
喬霖瑜雖然平時的時候沒有什麼正形,但是一旦認真起來也是有些嚇人的
何況喬楚楚還是一個沒有他大的女孩
被他的一眼嚇得不敢再說一句話,隻能默默的縮在薛姨娘的身邊
喬霖瑜冷冷的看了薛姨娘的方向一眼,開口到
“隻要我還在,你娘就永遠是個妾。還有我娘的嫁妝憑什麼給一群跟她沒有關係的人花,就憑你娘,人賤還岔開腿嗎?”
看著對上三個人都不落下風的喬霖瑜,薛姨娘知道不能讓他再待在外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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