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語,語語,語語,語兒!”
一聲又一聲輕柔的呼喚。
傻姑聽到雨雨,雨兒。
這不是司風!
司風隻喚司雨,從來沒喚過雨雨、雨兒。
這是誰在喚誰?
傻姑不敢睜開眼睛,不知道這是陰間陽間,不敢看這裡的情景。
“語語,語語。”
傻姑聽這呼唉“雨雨”的聲音,像成熟的水果。
甜甜的溫潤著傻姑的每一根缺愛的神經。
傻姑不敢睜開眼睛,怕睜開眼睛,看到這份深情的呼喚,不是對著自己。
感受到身下是柔軟的床!
不是趙家村的大溝,這是哪裡?
我真的死了?
到的是天堂還是地獄?
傻姑決定睜開眼睛,隻要不是趙家村、司家村,對我傻姑就是天堂。
遠方看到司語睜開眼睛,遠方隱忍的平靜和溫柔。
瞬間化作傾盆雨。
遠方抖著唇,看著妻子,左手一直柔柔地摩挲著妻子的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右手不停擦淚。
傻姑懵逼地看著眼前男人。
這男人,喚的是我?
他是我什麼人?
大叔的整個神態,都是一件至寶失而獲得的瘋狂喜悅。
遠方終於平息了激動。
“語語活著真好,哥哥我真怕你——”遠方說著,眼淚又下來了!
遠方哽咽著嗓子:“沒有你,我如何獨活!”
傻姑不敢言語。
哥哥麼?明明是大叔呀!
遠方擦去眼淚,溫柔地笑起來。
傻姑想,看著大叔流淚,感覺心裡有點酸。
看大叔笑起來,又感覺暖暖如春風。
遠方溫柔地摩挲著傻姑的頭,輕輕地笑著說,丫頭,真被那小子砸傻了?
哥哥慢慢講給語語聽!
遠方緩緩地說,哥哥我名遠方,你名司語,語是語文的語,也就是詩的語言,語和與諧音。我們名字連起來的原意,就是詩與遠方。
傻姑忽然開口,我不是司語,我是司雨,陣雨的雨。
遠方愣了一下,想起醫生說了,腦子可能受損。
還好!記得自己是司家的女兒,司語記不得了,記憶出岔,把語當雨了!
管它什麼司語、司雨,我的愛人回來了!
遠方溫柔地笑,寵溺地說,成成成,司雨,陣雨的雨!
挺好,遠方飄來一陣淅淅瀝瀝雨。
好浪漫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