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陸寒塵想拉她也來不及。靜寧重重地摔進了一片不知名的草叢中。當靜寧撲進草叢的時候,一股濃鬱的香味撲鼻而來,而且她的手也被草葉劃傷。
陸寒塵焦急道:“靜寧,你怎麼了?”說著將她扶起來。
靜寧搖了搖頭,道:“沒事,應該是腳上絆了什麼。”
四周的山林靜謐而幽深,高大的樹木枝葉交錯,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
草叢中的野花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散發出陣陣芬芳。遠處不時傳來幾聲鳥鳴,更增添了這山林的神秘氛圍。
幾個師兄們看到靜寧摔跤,紛紛圍過來,關切地問道:“靜寧師妹,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說著,師兄們暗恨地瞪著陸戰神,質問道:“你不是在她身邊嗎?怎麼讓她摔跤了?”
陸戰神一臉無奈,解釋道:“那地方狹窄,隻能容一人通過,我也沒料到會這樣。”
靜寧伸出手,看了看手掌上那一丁點傷,滿不在乎地說道:“就這點小傷,不礙事,沒留意也沒處理。我想著這麼小的傷,回到家早就好了。”
她不知道,正是因為這粗心,差點要了她的命。
眾人簇擁著靜寧下了山。落在後麵的胡豔茹,那陰毒的嘴臉微微一勾,露出小人得誌的模樣,暗自竊喜。
上了馬車,靜寧覺得有些累,便在馬車裡麵坐著。陸戰神陪著她,緩緩前行。在晃晃悠悠、搖搖晃晃的馬車裡,靜寧不知不覺呼呼地睡著。
跟靜寧坐在車裡的大師兄、陸寒塵和夢璃,一路都沒發現靜寧的不對勁。一群人直到回到宮殿,才驚覺靜寧還在沉睡。
大師兄輕輕搖著靜寧的手臂,輕聲呼喚:“靜寧,靜寧,我們到了,小師妹,小師妹。”
這時,南宮北辰走上前來,看到靜寧的臉色異常通紅,疑惑道:“為何會這般紅?”說著伸手為靜寧把脈,眉頭越蹙越緊,喊道:“趕緊將人抱進屋裡!”
一群人看著靜寧這樣,匆匆忙忙地抱著她進了宮殿裡麵。
攝政王看到這情形,趕緊跟上,急切問道:“這是怎麼啦?怎麼好好出去,回來就昏倒了?”
陸寒塵心裡又懊惱又無助,喃喃自語:“我也沒想到寧兒會這樣,隻是我也沒做什麼,為何會暈倒呢?”
清風道長也聞訊趕來。他掐指一算,心裡已然明了,隻是依舊不動聲色,心中暗想:畢竟一切都是隨緣。
南宮北辰幫靜寧把完脈,眉頭皺得更緊,看向清風道長求助道:“道長,您來看看。”
清風道長摸著胡子走上前給靜寧把脈,而後搖了搖頭。
攝政王著急地吼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倒是出個聲啊!究竟我女兒如何了?”眾人對視,皆搖搖頭。攝政王怒目圓睜:“你們這一個個的,我女兒到底怎樣了?”
這時,南宮北辰看著攝政王,沉聲道:“王爺,靜寧中毒了,隻是這種毒,我也不知如何解。”
“什麼方法?快說!”攝政王急切追問。
南宮北城看著滿屋男子,示意攝政王跟他出去。到了隔壁房間,攝政王忙道:“穀主,請講。”
南宮北辰道:“靜寧姑娘中了一種極為霸道的媚藥,如果不及時解,恐怕會危及性命。”
攝政王震驚當場,咬牙道:“她吃了什麼東西,怎麼會中媚藥?”
南宮北辰回道:“有可能在山上碰到某些藥物,而她不自知。”
“那有沒有什麼解藥可以解?”攝政王追問道。
南宮北辰搖了搖頭,歎道:“目前為止,碰到這種藥,我尚無解藥。隻有陰陽相交,才可以得以解開。”
攝政王握緊拳頭,時而放開,時而握緊。他想著自己的女兒這般美好,還想著晚點成婚,可沒想到還是便宜了那臭小子。他吩咐身邊的侍衛:“去將陸將軍叫來。”
陸寒塵很快到來,單膝跪地,向攝政王請罪:“是臣該死,臣不應該讓她受傷,請攝政王懲罰。”
攝政王冷哼一聲:“起來吧,有話對你說。”他看了看南宮北辰,南宮北辰心裡一陣抽痛,默默退了出去。
攝政王看著陸將軍道:“陸寒塵,你對靜寧究竟是怎樣的心思?”
陸寒塵忙道:“我對寧兒愛之入骨,此生隻會有她一人。”
攝政王看著他,長歎一聲:“唉……寧兒,她中毒需要解藥。”
陸戰神還不明白,以為去找解藥,急切道:“我這就去找解藥。王爺,請說是什麼解藥?”
攝政王又看了看他幾眼:“你對天發誓。”
陸戰神有點莫名其妙,但在自己的未來嶽父麵前,他可不敢造次,忙道:“不知王爺要我發什麼誓?”
攝政王道:“此生不納妾,隻娶靜寧一人,不能做任何傷害她的事情,如有違背”
攝政王還沒說完,陸寒塵接著道:“如有違背,此生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攝政王看到他真誠的模樣,道:“去吧,能救她的隻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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