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寧輕歎了口氣:“我知道,隻是想到小花那可憐的模樣,心裡就不好受。”
陸寒塵將靜寧攬入懷中,安慰道:“放心吧,善惡終有報,那些作惡之人逃不過懲罰。咱們先把自己的日子過好,也能更有力氣去幫助彆人。”
靜寧靠在陸寒塵懷裡,點了點頭:“嗯,希望一切都能順利解決。”
他們回到住處的時候,三師兄在那踱來踱去,滿臉的焦急之色,一看到靜寧,便急忙迎上前去說道:“小師妹,你怎麼這個時候才回來?”
靜寧一臉疑惑道:“怎麼啦?發生什麼事情?”
靜寧想了想,又問道:“是小花的事情了嗎?”
三師兄忙搖頭,應道:“不是不是,小花的事情已經解決。那王二狗,攝政王已將他關入大牢,擇日斬殺。他搶的財物也沒剩多少,剩下的現在都給小花了。”
靜寧微微點頭,剛鬆了一口氣,三師兄又緊接著說道:“是因為今天攝政王遇到了桃源縣令,說縣令家的女兒掉進湖水裡後性情大變。而桃園縣令也知道清風道長跟王爺一起,於是想找清風道長去解決問題,師父現在已經過去了。”
靜寧皺眉道:“那你能跟我細細說一說,縣令的女兒是怎麼回事嗎?”
三師兄撓了撓頭:“我不知道那麼多,隻知道縣令的女兒掉進湖水裡,之後就性情大變。”
“掉進湖水裡就性情大變?”靜寧追問道。
三師兄繼續道:“反正她的一切都很反常,於是縣令夫人都覺得她的女兒中邪。”
靜寧想了想,問道:“那桃源縣的縣令如何?”
三師兄回道:“聽影煞查出的資料,說桃園縣令是個本分的好官。”
靜寧沉吟片刻:“若真是如此,那這事兒咱們得管,可彆冤枉了好人,也不能放過惡人。”
三師兄附和道:“是啊,小師妹,就看師父回來怎麼說。”
靜寧來回踱步,思索著:“不行,我得去看看。”
三師兄忙攔住:“小師妹,你先彆急,等師父回來再說。”
靜寧焦急道:“我怎能不急?萬一真是有什麼邪祟作怪,耽誤了可不好。”
兩人正僵持著,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原來是二師兄的腳步。二師兄一出現,靜寧眼前一亮,二師兄溫和的笑道:“小師妹,師父叫你去縣令的府上。”
靜寧忙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二師兄,可否跟我說一說?”
二師兄回道:“前麵的三師弟,應該跟你說了,後麵的我們去的時候,我發現縣令的女兒看起來還是很正常,但不知道為何,縣令夫人卻非說她女兒不對勁,還說這女兒像彆人不是她的。”
靜寧納悶道:“那是怎麼回事?”
二師兄溫和地道:“你聽我細細道來,不急。”
陸戰神看著二師兄對靜寧如此溫柔,心裡頓時不是滋味,那種強烈的占有欲又冒了出來。他上前不由分說地牽著靜寧的手,笑著道:“不如我們現在過去看一看。”
靜寧點點頭,二師兄看到陸戰神的動作,並沒說什麼。
他們幾個上了馬車,在馬車上,二師兄繼續道:“隻是縣令的女兒,我們看著明明是正常的一個人,可縣令夫人就堅稱她不對勁。”
靜寧覺得無奈,猜測道:“那是不是縣令的夫人有問題啊?而不是她女兒有問題。”
二師兄溫柔一笑,說道:“這我也不清楚,隻是師妹,也許你去了就知道了。再說師父也說,你的法力比他高。”
陸戰神冷哼一聲,說道:“那是自然,我家靜寧聰慧過人,法力高強,定能弄清楚這其中的蹊蹺。”
靜寧白了陸戰神一眼,說道:“就你會誇我,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呢。”
二師兄笑著說:“不管怎樣,到了便知。”
馬車一路疾馳,車內的幾人心思各異,都在期待著到達縣令府上後能揭開這神秘的麵紗。
很快,他們就到了縣令的府上。這縣令姓毛,名之琳。
女兒叫毛茸茸。一個月前不知為什麼,突然間掉到了自己後院的荷花池裡。昏迷了一段時間,醒來後,性情大變,行為古怪。
靜寧等人一進府,毛縣令就匆匆迎了上來,滿臉愁容道:“各位大俠,快救救小女吧。”
靜寧安撫道:“縣令大人莫急,先與我們講講具體情況。”
毛縣令長歎一聲:“小女之前乖巧溫順,掉進荷花池醒來後,時而沉默不語,時而胡言亂語,行為也與之前大相徑庭,連我和夫人都覺得陌生。”
陸戰神皺眉問道:“這期間可曾發生過什麼特彆的事情?”
毛縣令思索片刻,搖了搖頭:“並無特彆之事,隻是小女醒來後,常常一個人對著空氣說話,還會半夜跑到院子裡發呆。”
二師兄疑惑道:“難道是在荷花池裡衝撞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毛縣令臉色一白:“若真是如此,還望諸位能幫小女驅邪除祟。”
靜寧沉思片刻道:“縣令大人,可否先讓我們見見令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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