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們分家吧,今天要不是我運氣好,爹覺得我還能活嗎?隻有分了家我們才有活路。”
“不然我們一直被欺負,乾最累的活,還吃不飽,哥哥和弟弟那麼小就下地乾活,到了冬天這個四麵漏風的茅草屋,爹覺得我們這樣的身子骨能熬的住嗎?”
林璟璿希望這個便宜爹不要糊塗,如果是個拎不清的,她不介意幫他人間清醒,認清現實。
“娘天天要乾很多活,喂豬,洗衣,做飯還挨打,爹希望我們就這樣像奴隸一樣生活嗎?”見他不說話又給他加了一劑猛藥。
“即便是爹同意了,可你爺奶也是不會同意的,就算同意分家爹的腿斷了拿什麼養活你們。”
林安抬頭對上林璟璿的眼睛,覺得這個女兒變了,變得跟從前不一樣了,之前唯唯諾諾,也許是寒透了心。
“隻要爹同意分家就可以,其他我來想辦法,我們有手有腳總不會餓肚子。”
“爹,娘我們回來了。”三兄弟下地回來。
“妹妹,你額頭怎的受傷了,有沒有請李郎中看過?”林書恒一臉心疼。
“姐姐誰欺負你?”兩個弟弟同時出聲。
大哥林書恒今年已經十三歲了,個子卻隻有十一的骨齡。雙胞胎弟弟林書宇,林書逸今年九歲了也是比同齡人偏小。常年吃不飽,辛苦勞作顯得很是瘦弱。
“我沒事,已經不痛了。”
“怎能不痛,這麼大的窟窿,我去請李郎中為你醫治。”林書恒轉身就要出門。
“哥哥等一下。”林璟璿拉住他,順手把門關上。
“爹娘,哥哥,還有你倆,等下我說什麼你們都不要太過驚訝。”林璟璿打算把會醫術的事跟家人說,為了以後更方便,現在先跟他們通好氣。
“爹娘我會醫術,之前我上山撿柴時幫助過一位老神醫。現在他成了我師父,教會我醫術。爹的腿我能治好,不過要等分了家再治。”
“閨女,這是真的嗎?你能治好爹的腿?”林安激動的就隻能聽到他的腿能治好,誰會知道打從他摔斷腿到現在,他娘天天罵他是累贅心裡有多難受。
每天靠妻兒省下那點口糧給他吃,也隻能勉強墊墊肚子,更彆說吃飽,看著日漸消瘦的妻兒,心裡猶如裝了巨石般沉重。
晚飯過後,林璟璿回到茅屋裡。茅草屋有三間,林安夫妻睡一間,林書恒和兩個弟弟睡一間,林璟璿睡一間。
關上門閃身進了空間,地裡的菜又可以采摘了,意念一動把菜收入儲糧室。
全身鏡前林璟璿正看著自己現在的樣子,不看不要緊,一看那個窟窿著實有點嚇人。
把血跡清理乾淨,上了些破傷藥,找來根布條把窟窿包住。
想到晚上吃的黑麵饃饃,還有清可見底的粥,林璟璿並沒有吃,都給她爹吃了。
給自己煮了碗麵吃,又煮了幾個雞蛋,偷偷的給爹娘幾個送去,讓他們悄悄的吃了。
這裡兩年沒有下雨了,村裡的河床已經明顯的乾裂了,如果再不下雨,有可能需要逃荒。
看來要儘快賺錢買糧,空間有的是糧食,買糧不過是讓空間糧食有個出處罷了。還得分家戶籍在手,不怕發生變故。
回到茅草屋的木板床上,可能是太累了,安睡無夢。
次日晚飯時,林銘回來了,還有林遠的大兒子林星耀,叔侄兩人都在高升書院讀書。
晚飯過後兩人和林遠來到二老房間。剛好被林璟璿看見,一看就知道要商量什麼事,還避開林誌和林安。
林老頭坐在炕頭吧嗒吧嗒抽著旱煙,吸了一口停下問,“老四你們在書院可還好。”
“爹,這正是我們回來的目的,書院要休沐歸期不定,我打聽到山長要搬去平陽府,還有鎮上幾個員外也在準備搬遷。”
“鎮上許多水井已經乾枯,村裡應該也沒幾個有水了吧?現在糧食都在漲價。”
“爹,如果再不下雨,怕不是我們都要逃荒去。”這林銘不愧是秀才,還算有點見解。
林老頭又抽了口旱煙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爹,逃荒糧食最為重要,這兩年乾旱地裡早就沒有什麼收成,家裡人口多更需要買糧,家裡還有餘錢買糧嗎?”
一聽到要花錢買糧林婆子坐不住了“這遭瘟的老天爺啊要斷人活路啊,家裡哪還有閒錢買糧。”
一直沒出聲的林遠突然起身來到炕前,低聲說,“爹娘,我有辦法。不過需要娘去做,這事也隻有娘可以做……”
這些話都被隱藏在窗外的林璟璿聽到,喝了靈泉水的緣故能五感全開。
極好,正愁找什麼理由分家呢,就有找死的送上來了,真真是瞌睡了送枕頭。那就陪他們玩玩。
翌日,天剛蒙蒙亮林璟璿起床洗漱完。背起背簍正要出門時,看見林遠出門了,應該是去辦他們昨晚商量的事。
林璟璿沒管他,直接上了山,今天林璟璿的目標是深山裡值錢的草藥。
深山中,林璟璿正在與何首烏做奮鬥呢?這棵何首烏有五十年份,紮根比較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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