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璟璿,大家都叫我璿丫頭。夫子不要總是恩人,恩人的叫著,這些都是我的家人,不知夫子如何稱呼。”
呂和跟那八個小孩聽了林璟璿說他們也是家人,心裡感動不已,原來在林璟璿心裡他們已經是她的家人了。
“我姓周,名秉承。他們是我的父母以及妻兒,我妻子叫劉雅雯,女兒叫周汐沅,小名元元。”
林璟璿來到馬車最後麵,瞧著四下無人才把最後一輛馬車移出空間。
暗處的三人,嘴巴都能塞雞蛋,即使派任務時主子提醒過,可還是被驚訝到了。主子還叮囑看到不可思議的情況,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要以林姑娘的安全為第一。
三人正是蕭墨琛的暗衛,幽影和兩個女暗衛紫煙、寒霜。都是蕭墨琛派來負責保護林璟璿的安全。
“你們三個過來?”林璟璿大聲叫到,許是見到兩位老人想到了前世的爺爺奶奶,林璟璿便提高聲音。
暗處的三人以為被發現了,麵麵相覷,他們這般容易被發現的嗎?要是讓他們主子知道是不是要被丟回訓練營去?正想要不要出去時,便聽到林璟璿再次出聲。
“你們叫啥名。”林璟璿既然決定留下他們,就必定要問清出處,了解他們。
“我們是三兄弟,我是大哥叫張虎,他是二弟叫張平,他是三弟叫張卓。”
“家住何處,為何出現在此處。”
“我們家也在薊州,也是逃荒過來,家鄉三年多的旱災,顆粒無收我們已沒有糧食可吃,村裡餓死很多人,家裡就剩我兄弟三人。”
“見有人逃出來,我們兄弟三人想著逃出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便也跟剩下的人逃了出來,走到這村裡就剩我們三人了。”
“我們也是清白的農家人,不是餓急了又怎的會去搶人口糧,之前是我們做的不對,是我們錯了,不應該搶老人家的糧食還打傷了他們。”
幾人醒悟之後,後悔自己被彆人誘導做了蠢事,又想起爹娘的教導要為人和善,竟不自覺的潸然淚下。
“照你這般說路上應該有屍體才對,為何一路走來也沒發現屍體。”
“林姑娘有所不知,餓死的人,有家人的找個地方埋了,沒有家人的便被一些餓急的狠人給分來煮食了。”張虎幾兄弟說到這忍不住乾嘔起來,他們是親眼見過死了的人,被那些人給分食掉,雖然不是吃生肉,但也架不住惡心難忍。
林璟璿從他們的反應看出,應該沒有吃過人肉,如果他們吃過人肉,林璟璿定不會再留著他們,也會像剛剛解決那個男人一樣,用癢百骨解決他們。
林璟璿也沒有再為難他們,人在最脆弱時人性顯露也是正常,誰沒有犯錯的時候,知錯能改就不算太壞。
“還好沒被發現。”幽影拍著胸脯,紫煙和寒霜也是鬆了口氣。他們都深知訓練營裡的九重連環可不是誰都能平安出來的,不死也脫層皮。
“你們有誰會趕馬車?”林璟璿想再給他們一次機會,如果路上他們不惹出事情來,便帶他們一起走。
“我們在家隻趕過牛車。”張虎應道,其他兩人接連點點頭。
“馬車跟牛車差不多,馬車走的比牛車快。你們誰先試試。”
林璟璿讓呂和教他們趕車,每人試了兩圈覺著沒問題,就繼續趕路。
期間,林璟璿叫劉氏又給他們分了些水和乾糧,讓他們邊趕路邊吃。
讓張虎、張卓趕車載周秉承一家,張平去和林宸熠一輛,拉雜貨。
夕陽西下,餘暉照耀著大地,一處隱秘的山腳,林璟璿一行人各自忙碌著。
呂和領著林鐵柱幾兄弟有條不紊地搭建帳篷,他們齊心協力,每個帳篷都穩穩紮根地下,有了幾天搭帳篷的經驗,熟練的速度很快就呈現一個個帳篷。
劉氏帶著一眾女眷在一旁忙碌地做著晚飯,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音,顯得尤為動聽與溫馨。炊煙嫋嫋升起,伴隨著陣陣食物的香氣,讓人心中湧起對家的眷戀。
林誌和張虎三兄弟則喂馬,馬兒們噴著響鼻,歡快地吃著草料。喂完馬後,他們又開始認真檢查並修理馬車,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出現的問題。
林璟璿訓導著男孩們紮著馬步,山裡危險重重,雖然不能讓他們去保護彆人,但也要有自保能力。汗水順著他們稚嫩的臉龐滑落,卻沒有一個人喊累。
女孩們即是在周圍撿柴火,她們小小的身影穿梭在樹林間,手中的柴火漸漸堆積成小山。
慕婉心則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林安做康複訓練。林璟璿每天都給林安紮針,喝沒有稀釋過的靈泉水,就連製藥用的也都是靈泉水。為的就是能在進山前林安能恢複。
林安每邁出一步都顯得艱難無比,但還是忍痛堅持著,他更想自己能快點恢複,看著女兒每天忙碌著,自己卻是一點忙也幫不上。慕婉心始終耐心陪伴,用稚嫩的語言鼓勵著。
空間裡林璟璿正全神貫注地為周婆子接胸骨。周婆子在進空間前已經被林璟璿注射了麻藥,林璟璿眼神專注,雙手輕柔而準確地操作著,旁邊的機器觀察著周婆子的生命體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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