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太陽剛剛升起,天空還隻是微微泛白的時候。
負責站崗放哨的守衛便急匆匆地跑來稟報:“莊主、夫人!有情況!一小隊人馬約摸三十來人,正騎著駿馬朝咱們木劍山莊急速奔來!”
正在用早膳的木月和木父聽到這個消息後,皆是心中一驚。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想到一個名字——蕭澤。
但他們實在想不明白,這蕭澤究竟是哪來的自信?僅僅帶著區區三十人就妄圖攻打木劍山莊。
“依我看,這蕭澤膽敢隻帶這麼點人手前來,多半是手裡拿著皇上的聖旨呢。”木父皺著眉頭,憂心忡忡地說道。
“哎呀,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如何是好啊?要是咱們反抗起來,那不就成了忤逆犯上的亂臣賊子啦!”木母驚得手中的筷子差點掉落在地上。
“父親、母親,還有各位叔伯嬸娘,你們儘管把心放到肚子裡去吧。皇上絕對不可能給蕭澤下什麼聖旨的,頂多也就是一道口諭罷了。”木月兒一臉鎮定地安慰眾人。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木劍山莊老總管福伯忍不住開口問道:“小月兒,您怎麼就能如此篤定皇上不會下聖旨?”
隻見木月兒微微挑起她那細長而又好看的眉毛,朱唇輕啟道:“這其一嘛,咱們都知道辭太子向來對木劍山莊關愛有加,皇上他老人家對此可是心知肚明呢!所以啊,即便出了這檔子事兒,皇上定然也不會因為此事就跟太子殿下產生什麼隔閡啦!”
一旁的福伯聽後,伸手輕輕撫摸著自己那已有些花白的胡須,緩緩點頭應道:“小月兒所言極是啊!要知道這聖旨那都是白紙黑字、有跡可循的,但這口諭嘛,皇上若想抵賴,完全可以推脫說自己未曾講過呀!”
這時,坐在主位之上的木父也開口附和起來:“月兒不僅是皇上親自冊封的郡主,而且靜和公主如今還身懷我們木家的血脈呢!於情於理,皇上都斷不會做得這般明顯,讓天下人看了笑話去。”
眾人紛紛猜測皇上應該不會下聖旨,心裡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一顆懸著的心也終於安定下來。大家趕忙各自收拾整理一番,然後急匆匆地趕往山莊門口,滿心期待地等待著那個可惡的蕭澤到來。
木月兒緊緊握著拳頭,心中暗自下定決心:今天一定要讓那家夥嘗嘗厲害,絕對不能輕易放過他!想到這裡,她的眼神越發堅定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遠處逐漸出現一群人的身影。然而,當這群人越來越近時,木月兒卻驚訝地發現,其中並沒有蕭澤的蹤跡。這讓她不禁心生疑惑,眉頭微微皺起,暗想這家夥到底搞什麼鬼?
隻見那群人動作敏捷、利落地下馬之後,毫不猶豫地邁著大步朝木劍山莊的眾人徑直走來。待到走近一些,他們齊聲高喊:“見過木莊主,木月兒小姐。”聲音洪亮而整齊,在空氣中回蕩開來。
聽到這聲呼喊,站在一旁的福伯不由得有些詫異,忍不住自言自語道:“奇怪,小月兒啊,蕭澤的這些手下怎麼如此懂禮數呢?”
他原本還摩拳擦掌,做好了狠狠教訓這幫人的準備,可現在看到對方這般恭敬有禮,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難道說,他們打算先來個以禮相待,然後再突然發動攻擊?
木月兒同樣感到十分意外,但很快便冷靜下來,壓低聲音對福伯說道:“福伯,依我對蕭世子那些下屬的了解,他們可從來不是那種會主動向我們行禮的人。此事必有蹊蹺,咱們還是小心應對為妙。”說完,她的目光始終警惕地注視著眼前這群不速之客。
木父也在仔細打量來人,不知如何回應是好。
此時,由於木父和木月兒遲遲沒有做出回應,那群人再次提高音量喊道:“見過木莊主,木月兒小姐。”這次的聲音比之前更為響亮,仿佛要將整個山莊都震得顫動起來。
木月兒心中猛地一顫,美眸流轉之間,身形輕盈地向前踏出一步,朱唇輕啟,聲音清脆而響亮地高聲問道:“爾等今日不請自來,究竟所為何事?那蕭世子如今身在何處?”
站在最前方的那人連忙拱手作揖,態度恭敬至極,回答道:“回木月兒小姐,小的們今日到此乃是奉了太子殿下之命。”
他微微躬身,繼續說道:“蕭澤正率領著大批人馬氣勢洶洶地朝木劍山莊趕來。太子特意吩咐我等在此聽候木月兒小姐差遣。”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皆是麵麵相覷,心中暗自思忖。不少人皆認為這恐怕是那蕭澤精心謀劃的一場陰謀詭計,其目的便是要借此機會神不知鬼不覺地混入山莊內部。一時間,現場氣氛變得凝重起來。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木父突然開口發問道:“爾等口口聲聲說是受太子之令,可有確鑿證據能夠證明此事?若拿不出真憑實據,休怪老夫不客氣!”他雙目如電,緊緊盯著眼前這群人,一股無形的威壓彌漫開來。
那為首之人趕忙應聲道:“自然有的,這是太子殿下讓小人轉交予木月兒小姐之物,太子曾言,隻要小姐看過這盒子裡麵的東西,定然就會相信我等所言不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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