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陽並不認識地上的人，但很顯然對方認識他。
“誤會？”傅向陽反問。
“是啊是啊，真的是誤會。傅總…傅總是擔心你才讓我來拍您照片的。”
傅總？照片？傅向陽心驚。衛叁也睜大眼睛，他是知道傅向陽有個名義上的哥哥的，也是傅氏集團的總裁。
顧辭清則是若有所思。
“傅總他不善言辭，隻能默默的關注您……”地上的人聲音越來越小，因為有兩道仿佛能冒出火的視線放到了他身上。
“我？”傅向陽有些怔愣，不是顧辭清嗎？
然而這怔愣在彆人眼裡就是對兄長的失望。
“嗷嗷嗷哥哥哥！輕點掐！”地上鬼哭狼嚎，衛叁這才把手勁放輕。
“……不善言辭？”顧辭清依舊是笑眯眯的，他在傅向陽麵前一般都是這樣笑著，顯得乖巧又好脾氣。
隻是他現在明顯控製不住了自己的表情，笑容有些詭異的僵硬，“你認為，不善言辭就應該跟在人身後，像隻老鼠一樣惹人厭嗎？”
“我、我……”那人哆嗦著，哪怕這邊人流量不算很多，也聚集了不少人，或說話或拿著手機，都在看熱鬨。
明明隻是個長得白淨又有點無害的男大學生，他這個步入社會好幾年的大人居然在他麵前被震得說不出話。
衛叁沒跟人廢話，拿出手機就要報警，傅向陽攔住他，“這件事我自己解決。”
傅向陽把另一份冰淇淋塞衛叁懷裡，走到地上的人麵前，問道：“你叫什麼？把你拍的東西拿給我看看。”
他其實並不太相信這人的措辭，跟蹤這麼長時間，被發現了把借口拋向傅向陽，誰都不會知道他真實的目的其實是顧辭清。
但他又想去相信這個說辭，因為他希望，他哥還沒做出無法挽回的事。
“我叫路南、路南，這是我的相機……”路南教傅向陽怎麼看到他拍過的照片。
“！”傅向陽驚喜發現，真如路南說的那樣，相片裡絕大部分都是他，零星幾張有顧辭清的，也隻是一點點部位。
傅向陽鬆了口氣，還好，傅友笙對顧辭清還沒到特彆關注的地步。
【這有什麼可鬆口氣的啊？】係統機間清醒，【拍的不管是誰都挺可怕吧。這說明傅友笙已經開始變態了。】
他們並不知道傅友笙持續這一行為已經有兩年了，隻當他是剛發掘這種奇異行為。
【但不是顧辭清就特彆好了呀。】傅向陽回答，【顧辭清麵對傅友笙沒有抗拒之力，而我不一樣，雖然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麼心理才來偷偷跟蹤，但我是他弟，他總不能對我做出什麼來吧？】
【這樣看來，好像已經解決了一個大麻煩了】傅向陽樂觀道。
【……】
【你們人類不是有一句話嗎？叫半場開香檳。】係統默默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