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渴?”
齊林看向自己的手臂,又看向已經被太陽烤成五分熟的零餘子。
這鬼丫頭,這麼久不見居然都不想他的嗎,張口就要喝血。
他理所當然的認為,零餘子說渴了,大概率是見到他就像見到貓條的貓咪一樣,那叫一個嘴饞。
所以說對你來說我真就是個血包咯?
“可惡!為什麼死到臨頭了還能看見這家夥的幻覺,就不能讓我好好回憶一下人類時的記憶嗎!”
哭唧唧的零餘子終於把話說完整,惹得齊林滿臉黑線。
於是他選擇側開身子,零餘子立刻像是鐵板上的魚,滋滋冒煙。
“咕啊啊啊啊!”
齊林又擋住,零餘子一臉鹹魚樣,生無可戀地癱著。
又讓開,滋滋滋,“啊啊啊啊!”。
又擋住,一動不動。
再讓開,滋滋滋,“啊啊啊啊!”。
齊林乾脆幫她豎了個冰牆,製作了一片陰影,這才扯著她的腮幫子問:“現在還是幻覺不是?”
“不是惹不是惹!李壞晃搜!”
啪嘰一聲,怪有彈性的。
“你怎麼突然出現在我身邊了,我差點死了你知不知道!”
本來想問他怎麼來的,但零餘子說著說著便委屈起來。
都怪他!把自己養成了個隻知道喝血包的廢物!
而且還因為接觸過柱,被無慘抓住小辮子,要把她乾掉!
零餘子氣呼呼的,但就是不起來,給齊林看的直撓頭,半晌才憋出來一句:“你終於忍不住好奇心,想試試曬太陽了?”
他知道這小女鬼有恢複類的血鬼術,但也不是讓你這麼玩的啊。
你這樣搞得隔壁的迪奧很難辦你知不知道?
人家身為高貴的吸血鬼,柱之男指定果凍袋,大白天也得包成粽子。
“什麼叫我想啊!那位大人突然發癲,要把下弦鬼全都肅清,他把我直接丟到太陽底下要曬死我!”
“……那你為什麼不跑呢?”
零餘子費力的抬起頭,但是身體卻沒有跟著動作一並聯動,“他把我的四肢和脊椎折斷,我現在已經是沒有夢想的廢物了。”
齊林嘖嘖稱奇,沒想到鬼舞辻無慘還挺有本事,外表看起來明明隻是呈“大”字狀倒地,原來她身上已經粉碎性骨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