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了讓自己好受點,勾住姬讓的脖頸,在他的嘴角邊不斷嘬個不停,“對不起,嗚嗚嗚,師尊,弟子知錯了,知錯了!”
“師尊超厲害,師尊超牛……”
“嗚嗚嗚……”
到後麵,話都說不出來。
姬讓冷笑,重新占據了上峰,俯下身,鼻尖頂著白桑桑的鼻尖,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她,聲音緩慢且危險:“自己乾的事情,自己跪著也要受著。”
他捏住白桑桑的肩頭,把人給圈在自己的可控製範圍內。
白桑桑雙眼水汪汪,盯著他,企圖喚醒姬讓身為師尊的良知。
但經驗不足的她哪裡知道,這種小動作,小眼神,落到對方的眼中,簡直就是火上澆油,雪上加霜。
姬讓忽然輕笑了聲,變臉之快歎為觀止,但這溫柔得眼神讓白桑桑腦中大敲警鐘。
“求饒?晚了。”
“彆怕,賽後狂歡還有三天。”
三天!!?
用最溫柔的語氣,說最可怕的話,白桑桑汪地一聲哭出來。
宿醉了兩天兩夜,修者的體質畢竟不是煩人,醒酒也快,但剛醒酒的各家親傳弟子又被前麵醒來的其他人摁著繼續狂歡,繼續喝。
整整兩天的流水席,總算是消停。
所有親傳橫七豎八,毫無形象,後勤弟子正一個個喚醒他們。
鶴退嫌棄的很,一手一個小朋友,將他們扔到洞府裡去,以免在外被賊人盯上。
自家的弟子就稍微輕拿輕放,給運到了各自房內,主打的就是一個區彆對待。
不過他們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白桑桑,渡成風大敲警鐘,白桑桑現在可是個香餑餑,粉絲多,但黑子也多,不會是被什麼對家,特指明月門,給趁著酒醉薅走了吧?
幸好有個弟子知道白桑桑的蹤跡,說是被宗主捉走。
鶴退鬆了口氣,大概是玩得太嗨,被抓去教訓了吧。
“行了行了,人就扔這裡吧,等他們醒酒,自己走。”
若是此刻有人從上空經過,肯定會嚇得從天上掉下來,流雲宗洞府的庭院內,疊著二十幾具修者的“屍體”……
鶴退才不想管,這些弟子皮糙肉厚,下雨打雷也死不了。
到了第三日的清晨,親傳們大部分都醒了,第一批醒來的親傳嚇了一大跳,一秒鐘想了很多,我進了亂葬崗?賊人偷襲?妖魔進攻修真界?
一瞬間連飛劍都扒出來,才想起來這幾天被灌酒的場麵。
“這些流雲宗的不道德,他們親傳就送回房,我們扔在這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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