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門在我天都麾下,也是修真界的一員,咱們不用搞得那麼僵嘛。”
天虛眼角餘光看著手中晃動的淡綠色酒液,麵上佯裝毫無破綻,實則內心已經開始心跳加速。
此酒名為青機,由道品玄竹提煉釀造,於人族修士而言是輔助修煉的大補之物。
而對妖魔來說則是相反。
這幾杯下肚,再厲害的妖魔都會現出原形,元氣大傷。
姬讓是妖魔最好,就算不是,不能為天都所用,性格乖張暴戾,還是除乾淨了清淨!
一想到姬讓會再無傲氣,虛弱受死,他就情不自禁開始激動。
“是嗎?”姬讓慵懶地靠著軟墊,終於抬了眼,瞥了眼高台上笑容虛假的天虛和綠瑤。
修長的指骨收攏拈起小巧的酒杯。
酒液澄澈,帶著竹子的淡淡清香。
天虛立刻起身:“來來來,我敬姬仙君一杯,就當是前幾日莽撞的賠罪。”
姬讓不言不語,卻不喝。
其他宗主均喝下一口,渾身發熱,一絲極為淡薄的仙氣滲進筋脈:“好酒好茶!但你我不可一次多喝!”
菩提子歸墟期一直停留,無法鞏固,甚至最近要後退,此刻一口茶下去,更加堅定他想跟隨天都的想法。
修仙才是正途大道!
歸墟期的他僅僅喝了一杯,就有些受不住,不敢多喝,但又十分心疼,不想浪費,便立刻盤起腿來煉化那一點點仙氣。
其他宗主也忍不住開始盤腿煉化。
天虛笑意帶上了輕蔑的意味。
這一點點仙氣,在天界不值一提,這些修真界的修者不還是得依靠他們天都。
見姬讓遲遲不喝,天虛佯裝豪氣萬千:“姬仙君,不合胃口嗎?”
他指了指其他宗主,意思我可沒給你下毒,確實是好東西。
但姬讓遲遲不動,天虛便舉杯:“這樣,姬仙君,我先乾為敬。”說著仰頭喝完了一整杯。
姬讓慵懶地往軟椅上一靠,將酒杯轉了又轉。
綠瑤也急了,也舉起酒杯:“姬仙君,你總不好讓本宮一個女人喝你看著吧?”
說完她一口飲下:“這是我們二人敬你,賠罪的酒。”
“你可不要推辭。”
這話一出,姬讓總算有了動靜。
天虛眼睛一亮,不自主坐正了身子。
姬讓薄唇抿上杯沿,抿了一口,繼而全然喝了下去。
天虛盯著姬讓,心中倒計時數著,三二一……
但天虛等啊等,也沒等到姬讓現原形,甚至毫無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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