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臉可是丟大了,以後自己豈不是更抬不起頭來?
他心中埋怨著。
白桑桑卻笑著說:“星塵前輩確實隻是帶我們來看看的,本來也不想讓我上場的。”
聽到白桑桑說這個,東部的天仙們立刻抓住了她的小辮子:“小小年紀就狂妄自大,不解棋局進什麼內場?來人啊,把這些小子都清出去。”
眾人看向他,又看了看星塵天仙,選擇去聽東部羅羽天仙的話。
正要行事,白桑桑卻嬌笑道:“慢著。”
“怎麼,你還要說什麼廢話!?”
“誰說我不解了?”白桑桑淡然一笑,“星塵前輩口中,殘局在青年執棋者中無人能破,原本我以為這殘局有多厲害呢?”
“看了之後,其實也不過如此。”
“應歡……!”星塵天仙看向白桑桑,一副“你給我閉嘴吧”的表情。
他覺得應歡是在嘴硬!
她不過一個剛入門的弟子,怎麼可能能解什麼殘局呢!?
現在被請出去還可以下得來台,之後就完全不下來台啦!!
“彆說了……”
“好,”東部羅羽天仙直接打斷星塵天仙等的就是她這句話,他這次本來就是來讓西部的人下不來台,好趁這個機會把他們的名額搶走。
本來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淡現在,隻要這個應歡破不了,或者說比令狐俞破得少,那麼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說西部沒有天才,完全就是名額浪費。
然後就可以正大光明把名額拿走。
“好了,不浪費時間了,請吧!!”
令狐俞站在一邊和自家的家主道:“我想知道她說的‘我的缺點’是什麼。”
令狐家主卻撇了撇嘴:“這女娃口氣很大,說不定就是忽悠你的。”
令狐俞卻搖搖頭:“我覺得不像。”
執棋者天賦者,通常靈感不錯,雖然不及玄靈根,但也頗為玄妙。
令狐家主不以為意,不太信,覺得這就是個說大話沒本事的弟子。
“羅羽天仙這件事咱們從長計議!”
“此弟子如此自信,沒必要從長計議,對吧?”
白桑桑:“您說得對。”
星塵天仙徹底說不出什麼了,現在根本叫不了停了!
這個應歡啊!
就在眾人各色的表現下,白桑桑開始下棋了。
”看她的架勢,確實是會下洪荒棋局,這點應該不假,”一旁的執棋者公會的會員說道,“而且挺熟練的,看起來有點兩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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