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部修者氣得火冒三丈。
不但是北部,南部的選手也遭了殃,自個和自個人打的也不少。
“嘖嘖,自相殘殺,太慘太激烈了,居然一點都不手下留情。”
“居然一點都不念同族之情!”
西部的觀眾像是個吃瓜的猹,上躥下跳,把整個賽場的人得罪個遍。
最後大搖大擺地回到自己座位上休息。
氣得其他部族的修者牙根癢!
什麼玩意啊!
白桑桑吃著瓜津津有味地聽著,“對對對,我們西部選手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西部選手挺起胸膛,“不愧是我們西部的好兒郎!”
眾人:!!滾啊!
……
白桑桑和王幼然的比賽在第二批,第一批十個擂台中,有萬眾矚目的赫連芙與吳楓!
雖然還沒上場,但幾乎九成的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他們的棋盤處。
讓陳雲望和歐陽秩午的的壓力小了不少。
赫連芙從外貌到天賦,都十分神秘。
對於天都的人來說,赫連芙比上官暝更加神秘,上官暝好歹成名已久,之前也參加過一屆大賽。
赫連芙在兩個月前還是個籍籍無名的千金大小姐。
忽然一夜之間成為了南部第二天才。
各種猜測也都隨之而來。
“聽說是天授。”
“那不是和應歡撞了,她也是天授,”西部的修者也伸長腦殼吃瓜。
“擱這裡碰瓷呢,這根本不是一個級彆的,赫連芙和上官暝是一個級彆,西部那個丫頭能和她比?!”
其實,應歡相貌俏皮可愛,五官精致,放眼整個天都,容貌也不輸其他女修。
但怎麼就那麼狂妄呢。
這讓不少顏狗修者痛心疾首!怎麼就不珍惜這張好看的臉呢!
重金求殺手毒啞應歡!
白瞎了那張臉。
西部的修者“且”了一聲,懶得辯駁。
倒是有人想到什麼:“咦,我記得應歡也差不多兩個月前被天授的,難道那時候天道隨機抽取一個幸運修者……”
“哎,怎麼不抽我呢!”
在一眾的討論聲中,比賽開始了。
流雲宗幾人坐在選手席,選手席是除了主席位外的最佳觀賽點。
白桑桑摸了摸下巴:“失算失算,沒打探一下這個赫連芙的消息。”
歐陽秩午對這個赫連芙也不是很了解,“她成名太晚,就在這一兩個月。”
路謨現場收集來得信息也都不算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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