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榮:這丫頭現在闖了這麼大一個禍可怎麼辦啊!?
要不要賠償啊!?
這就算把他扒了,也賠不起啊!
白桑桑顯然看出了祝榮的擔心。
在祝榮想要上前擋在自己身前之前,她撓了撓頭,先發製人:“話說,仙王爺爺,這事兒也不能全怪我啊。”
淩天仙王沒說話,身份放在這裡,先前他怒吼,已經是有些出格了。
一旁的赫連家主立刻明白了,成了淩天仙王的嘴替身:“不怪你怪誰?”
白桑桑:“弟子也就老老實實參悟,順順利利突破,其他什麼都沒乾啊!”
“更何況,這些仙氣赫連芙也吸收,上官暝也吸收了,大家都參悟了。”
“有句古話怎麼說來著,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眾人:“……”
“如果是赫連芙或者上官暝是最後突破的,那豈不是也能搞塌天之峰?”
這話……倒也沒錯!
這個邏輯十分嚴密,沒有一絲破綻。
眾人無言以對。
赫連家主竟也一時語塞。
白桑桑繼續說:“俗話說壓死駱駝的是最後一根稻草。”
“我這哪裡是稻草,我這是一穀堆。”
“在座的各位可都是稻草啊。”
眾人:“……”
歐陽秩午都肝顫了。
祝榮更是大氣都不敢喘。
這要賠償的話,得賠出去半個東部的十年靈魄稅啊。
應歡居然敢在盛怒的淩天仙王前說這話!?
而且,這話可得罪了所有選手。
意思就是,除了他白桑桑,其他選手參悟吸取的仙氣少,但,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既埋汰了其他選手,又甩鍋了責任!
真的是不要臉!
最後,不要臉的白桑桑還補充一句:“啊,我的師兄師姐們除外。”
眾人:“……”
皇甫靜靜服了:“你是真的不要臉啊。”
王幼然嘴角抽搐。
藺羽臉色漠然,藺茹則一臉屈辱憤怒,要不是藺羽攔著,估計已經罵出來了。
而上官暝臉色淡然,當真是一副無悲無喜的模樣。
赫連芙心中快噴了火,但為了自己的形象,她淡然地轉過頭,一副不與傻逼計較的表情。
隻有赫連劍冷哼道:“胡言亂語,油嘴滑舌,巧舌如簧!”
“天之峰乃我南部聖景,佇立萬年,是我南部最聖神之峰,豈是你一兩句歪言便可脫罪的?”
“弟子懇請仙王,剝奪此女參賽權,逐出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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