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羲被她噎的沒話說,他怎麼沒看見,這不是沒想到辦法嗎。
祝餘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一筆便畫好了一張符。
順手丟給風無羲拿著。
風無羲張大嘴巴看著手中的符,不是,他轉個身的功夫就畫完了?
雖然他不擅長畫符,但是符紙上隱隱的金色紋路都表明這是一張貨真價實的符。
他抬眼看向麵前的正在全神貫注畫符的祝餘,那畫符的動作隨意的很,跟畫著玩似的。
現在人族修士的符道門檻這麼低的嗎。
而且畫符也不可能一張接著一張的畫啊。
識海受的了嗎。
風無羲眼睜睜看著手中的符籙越來越多,從一開始的不可置信到後麵的麻木。
等回去之後他也要這樣鍛煉他們的符師,一個人族的小姑娘都可以,族裡那些符師,仗著自己會畫一點符平時恨不得拿鼻孔看人。
不知過了多久,瓶子裡的獸血用的差不多,祝餘才畫好了布陣要用的符。
她丟下狼毫筆,向後躺在自己提前布置好的聚靈陣上,好累。
順手從儲物戒裡摸索出丹藥放在嘴裡,發現一道視線灼熱的盯著她。
“”
看什麼看,沒吃過丹藥是咋。
隨後轉了個身背對過去繼續吃。
風無羲:
“會布陣嗎?”
“啊?”風無羲被突如其來的詢問問懵了,隨即搖搖頭。
“真沒用,還得靠我,以後出門彆說認識我,沒你這樣不中用的小弟。”祝餘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
徑直拿過他手中的符籙開始布陣。
風無羲氣的拿手一直哆哆嗦嗦的指著她,這個人族在說什麼!
臉怎麼那麼大,誰是她小弟!
裡麵的東西也許是察覺到了威脅,四周的陰氣變得愈發濃重,仿佛有什麼東西迫不及待地想要衝破束縛。
漆黑的棺材也開始微微顫抖,發出低沉的嗡嗡聲,仿佛在警告著什麼。
祝餘退到一旁,臉色凝重。
風無羲的臉色同樣也不好看,跟個調色盤似的來回變。
“你有沒有把握?”祝餘扭頭問旁邊的人。
“我?”風無羲拿手指了指自己。
他要是有把握早上去乾了好嗎。
這飛僵占的可是他老祖的地。
“不然還是我嗎?我隻是一個小築基,想我死就直說。”
“”
你就不能委婉的說嗎。
說那麼直白乾什麼。
棺材上麵密密麻麻的符文閃爍著詭異的紅光,如同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眨動。
上麵的符文仿佛活過來一般,開始扭動、變形,釋放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與此同時,棺材也開始劇烈地抖動起來,發出“砰砰砰”的聲音,每一次抖動都讓周圍的空氣產生一陣波動,讓人感覺整個空間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