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見底,黃浩呼蓮衣,欲再沏茶。
林庸站起身,擺手示意:“不了,帶我去見見你那女兒。”
蓮衣喜極,忙在前帶路。
三人來到一間暖房,裡邊熏著香爐,點著炭火。
跨過月洞式槅門,見著一處淡青色絲綢織成的屏風,擋住床榻。
蓮衣往裡急急走去,傳來呻吟聲。
“母親,你就讓女兒死了吧,死了就沒有這般罪受了,您與父親二老也好歇歇,不必再為我奔勞,女兒不值!”
是一個少女的聲音,聲音清澀,帶著哭腔。
蓮衣聲音響起:“這麼些年都挺過來了,痛的也痛過了,該受的難也受過了,眼下都堅持不了?替為父母好好活著不行?”
哽咽,哭泣。
黃浩一邊著急,不時瞥向林庸,“娘倆怎麼回事,誤了前輩的時間。”
“不急,我們就在門外候著吧。”林庸闔起雙眼,像在打盹。
黃浩不再言,安靜侍立一邊。
過了一會兒,蓮衣扶著一位看起來隻有十三歲左右的少女,顫顫巍巍走到林庸跟前。
“小女子黃憐琴,拜見林前輩!”就要行大禮。
隻是身子還未躬下,就再也下不去了。
“前輩,您這是?”站在一邊的黃浩,憂慮問。
原來林庸施展法訣,用靈力托舉,阻止黃憐琴行跪禮。
“諸事先不言,禮節免了,先看看你的病。”
林庸發了話,餘下人怎敢不聽,黃浩朝黃憐琴使了個眼色,四人坐下。
林庸疏導靈源,進入經脈丹田。
憑他築基期的靈力與神識,很快找到病因。
“寒熱對衝之症,不。”林庸一陣驚異,瞳孔驀然放大,“竟然是衝靈之體,靈根相衝,水火靈根同存一身,難怪,難怪。”
林庸麵色複雜,這可是不好對付啊。
“黃浩,我且問你幾個問題。”
“前輩請說。”
“你可知汝女病因?”
“在下知道。”黃浩頓時沮喪,耷拉著頭,“靈根相衝之故。”
“你找過黃家沒有?”
“回稟前輩,找過,隻是在下人微言輕,家族又視小女為廢物,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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