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害怕,害怕他因為這件事就和他產生隔閡。
可是就算拋棄任務不談,他也不會讓這件事影響到他們的感情。
既然狐母已經死了,他就更不能因為已逝之人去牽連在世的重要之人,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因為時一並不是導致狐母死亡的原因。
時一把這一切都歸咎到自己身上隻是因為它過不去心裡的坎罷了。
楊樂多那張精致的麵龐上,生就著一張極為標準的微笑唇。
這嘴唇仿佛天生就是用來展現笑容一般,隻要不是在生氣之時,其餘時刻裡,他給人的感覺總是那般陽光開朗、心情愉悅。那微微上揚的唇角,猶如春日裡綻放的花朵,散發著獨屬於他的迷人的魅力。
然而就在今日,情況卻有所不同。
此刻的楊樂多一臉肅穆地緊盯著時一,平日裡總是掛著笑意的嘴角緊緊抿起,透露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嚴肅氣息。
隻見他神情專注,用一種格外認真的語氣緩緩說道:“我從來都未曾對這件事心存芥蒂。我深知母親當初出手相救於你,完全是因為你本身便值得被拯救。”
“而且我想母親她救了你是想讓你開開心心的活著而不是讓這件事情成為你的負擔,你要是這樣想,我想母親知道了在下麵也會不開心的。”
楊樂多頓了頓繼續道:“所以你現在應該做的就是可以開心起來,這樣母親看到我們兩個活的這麼好,她在下麵也會安心的。”
“我們不要讓她擔心,好不好?”
楊樂多的頭離時一的頭越來越近,直至貼在一起,兩人都感受到了對方的溫度,可是心照不宣的沒有點明這件事情。
隻是保持著這個親密的動作不變。
最後還是時一有些受不住楊樂多那麼直白的眼神,輕聲應了一下。
楊樂多心裡很清楚,時一嘴上答應的好好的可是心裡還是沒過去這個坎,不過事情挑明了就好,知道了問題所在接下來就需要用時間來好好安慰他了。
這件事情依劍老所說,解決方式特簡單,無非就是給大家夥謀個福利就完了。
可是這兩人一個今天才成年明天才能做一些成年人才能做的事情,另一個又慫不拉幾的一點都不敢。
要不是劍老知道
他在心裡已經把小黑屋這件事情想了千八百遍了,可能真的會以為時一沒有其他的想法。
對此劍老隻能看破不說破,不過心裡那個抓耳撓腮呀,他晚上可以孤獨寂寞冷,但是他磕的cp必須震天響。
深知楊樂多對美食情有獨鐘的時一,在祭拜完狐母之後,便迫不及待地領著楊樂多前往平日裡最為熱鬨繁華的那條街道。
其實來了皇都這麼多天了,前段時間那些事處理完後,他也沒有徹底說每天都在歇著,他們平時也會幫著周純甄處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所以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們還真的沒有好好的逛過。
還未走近,遠遠便能聽見各種各樣小攤小販此起彼伏的叫賣吆喝之聲。那聲音交織在一起,猶如一首獨特的市井交響曲,響徹整條街巷。
儘管皇宮之中充滿了勾心鬥角、陰謀算計以及暗流湧動,但這些絲毫未能波及此地。這裡依舊保持著那份淳樸與喧鬨,人們各自忙碌著自己的生計,過著平凡而又充實的日子。
兩人穿梭於一個個攤位之間,感受著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琳琅滿目的商品。此時的楊樂多,心境已與兒時截然不同。
經過這一連串的風風雨雨,他對於這個世界的歸屬感正日益增強。這種歸屬感不僅僅源自於朋友們無微不至的關懷,還有同門師兄們真摯的情誼。
此刻,當他再次品嘗手中那串紅彤彤的糖葫蘆時,竟覺得味道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美妙許多。那酸酸甜甜的滋味仿佛滲透進了心底,讓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溫暖和滿足感。
楊樂多像是沒察覺到自己的這些變化一樣,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一切都是為了任務。
可是具體察沒察覺到自己的變化也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時間兜兜轉轉很快就到了除夕那天。
在除夕節的前幾天,周純甄和周容以已經加班加點的把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
一大早醒來,宮人們已經在興致勃勃的掛春聯和彩綢貼窗花了。
一覺醒來,入眼的全都是紅紅火火的一片。
連平時的宮人們都活躍了不少,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平時伺候楊樂多洗漱的小全子看到自己的主子起床了,連忙去伺候人洗漱。
說是伺候其實也就是給楊樂多把溫水給端過去,然後自己站在旁邊時不時和楊樂多聊聊天。
最輕鬆的時候就是楊樂多醒的比較晚然後時一已經晨練完了,這樣的話自己連給楊樂多端盆水的資格都沒有了。
今天的小全子格外的興奮,站都站不住了,平時的禮儀在今天已經忘了一半了。
不過楊樂多一直都沒有關注過這些,隻是帶著些笑意的問他:“今天這麼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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