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近,這時才終於是看到了他衣裳的汙漬,有被衝淡的血跡,有泥土,還有破損。
“師兄你這是?”
杜陽依舊不說話。
“師兄你彆嚇我!”
“我沒事。”
“是發生了什麼嗎?”
“……”
杜陽的腦海之中依舊是昨夜青魚覆滅的情景,他不願回憶,可無論如何都掩蓋不住。
鐘離月終究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夜覆滅,消息也沒有那麼快傳開。
“師兄若是不願說,便不說了。”她也不打算追問,隻是擔心他還會在出什麼事。
打了一盆淨水,濕了帕子,遞到了他的手上,這才起身。
“明日若是出門,記得先收拾一番,彆讓其他人見了這副樣子。”她斂眸,“今夜,不曾相見。”
他不願說,她也不打算追問,隻是師出同門,加上之前他作為師兄,對她也是多有關照的,所以她也會替他保住今夜之事。
從那夜之後,大師兄便變得更加沉默寡言了……
現下,大師兄就站在麵前,她卻好似不認得眼前人了。
也是後來的幾日,她才得知青魚覆滅一事,而那夜,杜陽究竟是經曆了什麼,到底又看見了什麼,便就不得而知了。
那夜,隻有他們二人知道。
樹下,杜陽淡淡地放下眉眼,知道她來了,便就順勢在大樹根旁坐下了。
鐘離月遞過一壇子甜酒,也順勢坐到了他的身旁:“今日沒有旁人,有什麼不開心的,你若願意說,我便聽著。”
杜陽斂眸,心裡的確不好受。
“你可還記得師叔的佩劍?”他終於是開口了。
“記得,山清。”
“我見過。”
“我也見過啊。”
“是在彆的地方見過。”
“啊?”
當初雲竹還在雲門的時候,時常佩劍在手,作為內院弟子當然是見過的,可自從雲竹死後,山清劍也就隨之失蹤了,銷聲匿跡,幾乎是無人再見過。
杜陽此話一出,當然震驚她。
“是在一姑娘手上見過,而那人修為不低,手持山清,運用的很是自如。”
能得到大師兄的這般評價,不低了,此人的確有些能耐。
“她與師叔的關係匪淺,可她卻……”話到一半,他卻說不下去了。
“青魚一事,與她有關?”
見他神色難以控製,又不停的飲酒下肚,說是他不愛說話,但心裡的心思全都寫在了臉上。
“你的那個心上人…是她?”
鐘離月眸光一閃,不禁做了個大膽的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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