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
在農家特色的雞叫聲中,辰溪揉了揉還有些昏漲的腦闊,有些麵色猙獰的醒來。
“我敲,昨晚和那老頭子喝酒,好像還把我喝斷片了。”
晃了晃腦袋,像在驅趕不適感。
“哈哈哈,小夥子。你是在議論我這個老頭子嗎?”
老者的聲音從房間的另一邊傳來,辰溪宿醉的難受瞬間就被嚇退了一大半。
“哈,哈,老伯。您在呐。”
“我不在這,還能在哪兒?”
老者拿著手中煙杆笑嘻嘻地敲了敲辰溪的頭,這不輕不重的敲打後,辰溪才反應過來這屋內好像隻有自己身下的一張床,而且昨晚也並沒有和彆人同床共寢的感覺。
也就是說……
“抱歉老人家,我不僅貿然上門打擾,還睡了您家唯一的床,昨夜讓您受苦了,您的身體沒事吧?”
又是一記煙杆敲。
“多大的小夥子,還擔心起我這個老頭子了。”
“莊稼人的身體可沒你想的那麼不結實,隨便在哪都是一晚,不打緊。”
“就是我們這村子啊,好久沒有外人到來了。難得來個人,還是你這樣討人喜的小夥子。”
“老頭子我啊,高興啊。”
老者笑著搬出椅子坐在辰溪對麵,從衣兜中挖出一勺煙草,點燃,吧嗒吧嗒地抽了起來。
“說說吧,來這村莊有啥事,打聽什麼。”
“昨天晚上隻顧著灌你酒,聽我這老頭子吹牛逼了。哈哈哈,差點誤事了。”
見到眼前人和善的笑容,辰溪一顆懸著的心才終於慢慢落地。回頭看向窗外,普通的農家勞作景象,好像昨夜那詭異的氛圍是自己的錯覺一般。
“那我就謝謝了。”
“我是一名旅者,聽說這裡有一個國家破滅了,想來此處調查一下。”
“可是事先工作沒有做好,迷路至此,被老人家搭救,不勝感謝。”
“那個國家破滅啊,這裡原先是有一個國家。隻是和我們的村子過於遙遠,很久沒有往來了,竟然已經破滅了嗎。”
老者臉上微微露出震驚的表情,隻是並沒有持續太久,就恢複了一個莊稼人的平淡。
“那您知道怎麼去嗎?”
辰溪試探性問出此時最想知道的問題。
老者深吸一口煙,緩緩吐出。
“不知道。”
眼看著辰溪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老者才轉而一笑吐出後半句話。
“不過村裡的那個巫醫或許知道,相傳他是從那個國家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