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一夜過後,辰溪在重塑之手中就不斷躲著阿爾卡納。
吃飯讓人送到宿舍,平時在外麵就是遠遠的聽見高跟鞋的聲音,也會頭也不回的快速逃走。
……
這天是辰溪例行的神秘術練習。
以普遍理性而言,這個時間段是辰溪最容易被阿爾卡納抓到的時候。因此他特意挑了一個她在給其他乾部開會的時候來。
儘管辰溪自己也知道,除非自己現在就能脫離重塑之手,不然遲早還是要和阿爾卡納對線的。
但是一回想起那晚阿爾卡納充滿母性光輝的麵容,還有自己不顧一切的哭訴。
辰溪的臉就像猴子屁股一般,紅得仿佛要滲出血來。
雙手在臉上啪啪的拍了兩下,辰溪強製讓自己從那一夜的溫柔中回過神來。
抽出刀舞指著眼前的靶標,然後不斷的將其幻想成阿爾卡納……
“轟!”
巨大的爆炸聲響徹整個訓練室。
辰溪轉回身,瀟灑地撩了一下自己前額的頭發,將刀舞收回腰間。然後呼的長出一口氣,心如止水。
“你看這個辰溪,就是遜啦。”
“才一個膝枕就自閉啦~”
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心態,被刀舞一句話弄到破防。
辰溪唰的一下再次抽出刀舞,滿臉寫著我看你是皮癢癢了的盯著他。
“刀舞~”
一字一頓地念出他的名字,刀舞知道,這次好像真的出事了。
“記得上次身體檢查還是在丹尼爾給的宿舍吧?”
“這麼久過去了,要不擇日不如撞日。今晚我們就來好好的交流交流感情?”
一回想起辰溪那六指琴魔般的手法在自己身體的各處遊走,刀舞就感覺自己好像是快要融化了一般。
“不要啊,放開我!你這個變態!”
刀舞奮力地想掙脫辰溪的手飛到空中。
兩人在空中拉拉扯扯著,誰也扭不過誰。
腰間,另一個可愛的寶寶伸出了小手,摸了摸自己的身體:
“主人的撫摸……”
安瑪聲音小小的壓製到隻有自己能聽到,不過這究竟是因為羞澀還是期待就不得而知了。
小小的訓練室內,打鬨聲不時傳出,令人忍不住想看看這究竟是怎樣溫馨的一幕。
而這裡也確實招來了一位本不會出現在這裡的不速之客……
“嗬嗬~”
聲音沒有從任何的角落傳來,像是直接出現在辰溪的腦中。
這個聲音,這個語氣,在它響起第一個音節之時,辰溪的身體就已經僵在了原地,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