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我唯一能為主人提供的服務了……”
溫虞額角的青筋止不住的跳,手鬆開金發,下滑到後脖頸處,抵住樓越青命門。
“放手!”
“現在不做。”溫虞氣息略微急促,又補充,“今天也不做。”
樓越青聽著這話,竟很順從地鬆開了溫虞,但明顯心情變得不佳,陰翳地問了句,“那什麼時候做?”
“再說。”溫虞語氣冰冷。
說這話時,溫虞已經擺脫了樓越青的禁錮,站直身子,朝後退了兩步。
心裡不免生出一股荒謬的情緒。
做不做,什麼時候做,他怎麼還跟樓越青商量上了!
真是瘋了……
他警告地盯著樓越青,“今晚我出去參加晚宴,你待在家裡不要亂跑,也不許進我的屋子。”
上次放縱樓越青的下場還曆曆在目,溫虞並不想把新換的那些貼身衣物再換一遍。
“什麼晚宴,我不能去嗎?”
“皇帝的生日,你去是想讓那些軍部和安全局的人,把你當場擊斃?”溫虞沒聲好氣。
“那我聽話的話,有沒有獎勵?”
“沒有。”
“一個親吻可以嗎?”
“不許討價還價。”
到達皇宮時,正是晚上七點。
溫虞將車鑰匙遞給皇宮門衛泊車,自己則腳步匆匆地進入宴會廳。
今年的皇帝誕辰並沒有大辦,但僅設宴款待官員們就足以花費掉e區一整年的政府撥款。
皇帝此刻並沒有出席,賓客們隨意地彙在宴會廳的某處,溫虞噙著淡淡的微笑,跟每一位過路的賓客打招呼。
在這樣的場合下,即便是隨口一說的玩笑話,在外麵也會掀起風起雲湧。
以往溫虞都會和議會的議員們,談論應該提出什麼新的提案,才能惠及帝國所有人,而不僅是帝都的居民。
但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實驗體獨自在家的緣故,溫虞總有幾分心不在焉。
在這群血液裡都流淌著黃金的上層人中,哪怕身居議會長高職,溫虞也自覺無關緊要。
推拒了幾位貴族小姐的跳舞邀約,溫虞靠近人並不多的餐桌,撿了幾塊清淡的糕點,先滿足了自己叫囂饑餓的胃部。
從某一日發覺胃部不適後,溫虞一旦不及時用餐,他嬌貴的胃就會鳴笛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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