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越青立即變了臉色,皺緊眉頭,“為什麼用冷水洗澡?你前不久剛發完燒,凍壞身子怎麼辦?”
“關心我凍壞?”溫虞語氣有些諷刺,他摁了下發痛的眉心,隨便披了件外套坐在床邊,渾身都透著一種煩躁,“你怎麼不關心有沒有把我壞?”
“到底是我的易感期還是你的?”
樓越青裝乖不語。
作為惡欲無止境的實驗體來說,他每時每刻都被最卑劣罪惡的情緒絲線纏繞,從前隻有殺人時才能感到一絲暢意,而現在,那種暢意隻有上逼哭溫虞才能體會。
閾值愈高,越發放縱,越發狂熱。
隻是做多了兩次而已,樓越青不滿又貪婪地想。
他還想做更多。
比如,他昨晚差點沒忍住的那件事。
成。
……
在易感期中,alpha大多時候都沉溺於愛欲,隻有少數時間保持間斷的清醒。
溫虞之所以衝涼,就是想讓清醒的時間再長一些。
趁著頭腦還算清醒,溫虞想看沈之行有沒有給自己發消息,卻沒在臥室裡找到光腦。
才打開臥室的門,溫虞便看見了被堂而皇之扔在走廊上的光腦。
撿起來一看,上麵有著67則未接來電。
大多數是來自沈之行的,還有季逍。
隻有早上七點的通話有時長記錄,是沈之行打過來的。
溫虞乜了一眼樓越青,語氣嚴厲,“不許再動我的光腦。”
也不知道樓越青聽進去沒聽進去,溫虞點擊回撥。
幾乎是一瞬間,沈之行就接通了通話,“327!我告訴你做實驗體彆太過分,你現在把溫虞放了,不然我找炮上門轟你,就算弄個魚死網破,你也彆想做更過分的事情!”
“沈之行。”溫虞一陣頭疼,“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大人?你醒了?”沈之行聲音說不上驚喜還是驚嚇,“我還以為你至少三天三天下不來床……”
溫虞:“你的聲音聽起來很希望我三天下不來床。”
沈之行:“怎麼可能,你沒聽見我都要不懼一切扛著炮去救你了嗎?”
“行了,我沒死,好得很。”溫虞重重地吐了一口氣,“你可以放心了。”
但沈之行顯然沒放心,“那個……”
他斟酌著問法,“你真沒事?沒被…實驗體徹底…那個…標記吧?”
溫虞一頓,“沒有。”
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後,沈之行明顯放鬆許多,他沒再提這件事,話鋒一轉說起了路廷。
將今日發生的事情,一件件地告訴溫虞,“……事情大概就是這樣,現在皇宮正在強行封鎖消息,但這事兒還是傳開了,許多見過實驗體的民眾鬨了起來,陛下也隻是拿假照片堵嘴,並沒有調查路廷的征兆。”
溫虞凝眉,他早就知道路冕是個道貌岸然的皇帝,不可能在沒有確鑿證據下,懲處他的弟弟。
“果然還是需要燒一把火……”溫虞沉吟著,“事情過了這個風頭就容易被壓下去,不能再等了,我要直接檢舉路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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