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打了小花一下,小花還回來。”
“你來我往,這很公平。”
溫虞緘默不語,他實在是被逼急了,才會打樓越青,此刻情緒落幕,悔意襲上心頭。
樓越青現在的情緒極度不穩定,做出過分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他實在不該跟他計較這種事。
應該順著他,安撫他的情緒,想辦法讓他放走自己走才對。
浴缸裡被樓越青換了新水,心知自己剛剛踏足了溫虞底線,樓越青沒有再做什麼。
將溫虞慣用的沐浴液放到他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樓越青出了浴缸,在旁邊的花灑處快速衝了涼。
浴缸重新寬敞起來,溫虞一邊泡澡,想著三日後的訂婚禮。
即便溫虞交好不多,多數帝國要員看在白家的麵子上也會來。
那是一個絕佳的時機,隨侍和保鏢被禁止入內,而身為宴會主人的溫虞,可以輕易的控製帝國的命脈。
雖然對那位冷血無情的皇帝而言,這些貴族和官員的性命算不得什麼。
但可以讓他亂了陣腳,讓貴族手下的人不敢妄動。
溫虞多年的積累和楚越的援助,足以讓他以最激進的方式,將帝國上空戳破一個大洞。
但一切的行動,都以溫虞出現在訂婚禮現場為前提。
所以,無論如何,溫虞都必須要走。
溫虞在浴缸裡待了很久,他沒有意識到水已經涼了下來,連手指都被泡皺。
直到樓越青將他攔腰抱出來的時候,溫虞才回過神來。
他被寬大的浴巾蒙住腦袋,坐在純黑的洗手台上,隻露出一張含著水汽的漂亮臉孔。
暖風吹拂著柔軟的發絲,將溫虞的頭發吹到半乾。
樓越青的語氣聽不出喜怒,“水都涼了,小花剛剛在想什麼?”
溫虞不安地扭動,不知為何,坐在洗手台上的動作給了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不太想回答樓越青這個問題。
於是溫虞假裝沒聽到,摸著頭發差不多乾了,就想跳下去。
“衣服。”他下意識要求,過會兒才反應過來,樓越青現在很不聽話這件事,又補充了一句,“給我一件蔽體的衣服,什麼都行。”
他被樓越青浸了墨似得的眼瞳看得心慌,反複回憶實驗體有沒有看透人心的能力。
手失控地抱住樓越青的脖頸。
後背攀爬起驚悚的感覺,溫虞茶眸顫動,在樓越青坦然的眼睛裡窺伺到了什麼東西。
那眼神絕說不上好,像是即將飄落暴雪的前兆,隨時會將溫虞拉入深淵。
樓越青在他的唇上落下極輕的一個吻。
溫虞神情驚懼,他想朝後逃,卻一動不能動,甚至是充滿邀請意味,自己湊了上來。
樓越青恣意采摘著他催熟的小花,在溫虞急促的呼吸中,他將真正的自己坦白出來。
“是不是覺得這一幕很熟悉?”
“小花的感覺其實沒有錯。”
樓越青湊在溫虞耳畔輕語,金發掃在溫虞睫毛上,喟歎著。
“忘記告訴小花了。”
“對實驗體放寬心實在是很危險的舉動。”
“包括我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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