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虞每說一句,樓越青就皺一下眉頭,等到溫虞說完,樓越青已經緊鎖眉心了。
他抓著溫虞的胳膊,阻住溫虞離開的方向,口不擇言著,“你占了我的便宜,難不成就想這樣一走了之。”
這話才說出口,樓越青便後悔了,他分明有一百種好聽的話讓溫虞留下,結果卻說了最不中聽的一句。
或許是貪戀樓越青握在他手腕上的溫度,溫虞真的停住腳步。
他剛剛裝作沒哭,現下睫毛卻都黏成一簇簇的,與他佯裝鎮定的神情很不符合。
樓越青的褲子過於寬大,剛剛匆忙間穿上還沒察覺,這才剛走了兩步,就滑落到溫虞的胯上,露出雪白的一截腰肢。
兩人的目光同時交彙到細窄的腰上,有還沒消退的紅痕附著在左邊腰側。
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溫虞怔愣了刹那,下意識抬眸看向樓越青,心跳的速度變得不一樣了。
那雙藍眸裡的關切多過疏離,比起前兩日的淡漠似乎多了些溫虞無法體會的東西。
樓越青理所應當道:“你昨晚一直哭著亂動,我隻能握著你的腰,才能幫你。”
這樣的細節,讓溫虞的睫毛抖動了下。
換做從前,議會長大人多半是要惱羞成怒的。
此刻的溫虞卻糾結了起來,今天的樓越青看起來並非對他不感興趣。
是易感期前的激素變動,讓他做出的這些改變嗎?
不管是因為什麼,溫虞的心情都變得輕鬆許多。
“昨天晚上的確是我的原因。”
回想到樓越青剛剛說得話,溫虞盯著他的眼睛,試探性地問,“那你是想……?”
是想要把便宜占回來嗎?
溫虞沒有把話說全,他開始努力回想昨夜的自己到底說了,做了什麼,才讓樓越青的態度產生變化。
但他沒有想太久,樓越青用力一扯,將溫虞扯到了自己懷裡。
他的手指輕撫溫虞的脖頸,在溫虞的腺體上貼了一個新的抑製貼。
“昨天,你說你想陪我度過易感期。”
“是。”溫虞從來沒退卻過。
三年裡,他不知道多少次後悔洗去標記。
“知道你這句話意味著什麼嗎?”樓越青對視那雙茶眸,“失去理智的我,任何事都有可能做出來。”
“連你最害怕的那件事也會發生。”
被他標記,變成他專屬的oa。
溫虞語速變慢了些,“知道。”
說到底還是畏懼的……但想到是樓越青就不怕了。
樓越青的眸子晦暗了一重,藍瞳裡翻湧著複雜情緒,恍惚間覺得現在的場景是一場夢。
大夢過後,他沉在深海,死不見屍。
海風吹散了溫虞心裡的陰霾,他突然很想說清楚自己的心。
溫虞抓著樓越青的手,眸光凝著認真。
“樓越青…你彆誤會……”
“我是因為喜歡你,才想和你度過易感期的,與其他無關。”
“可以……”
溫虞睫毛簌簌,張皇到極致,“可以讓我重新靠近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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