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的治療儀,被溫虞帶走,沒有歸還,房間內隻剩下一個略微古老的急救箱。
其實也沒有很古老,治療儀價格不菲,急救箱這種東西藍星許多地區現在仍在使用。
溫虞有些怔愣地看著棉棒,臉突然熱燙了起來。
他為自己剛剛的浮想聯翩,感到羞恥,連耳根都透著淡淡的粉。
樓越青注意到了溫虞的細微轉變,他加快手上給溫虞貼創口貼的動作,最後用手覆住細嫩脖頸上前不久被利爪劃破的舊傷。
已經結痂了,像是淡白綢緞上的抽絲破損。
在傷口處理完的那一刻,溫虞迫不及待地想要站起來。
“那個…謝謝。”他胡亂地說,心裡卻在想。
他應該重整旗鼓,好好谘詢一下如何追人才行。
樓越青看了溫虞一眼,沒有說話,抬手將溫虞摁了回去。
不過這一次,很顯然溫虞沒有做好準備,他側著身子,肩頭驟然被力道施加,軟綿綿地趴倒在床上。
雙手撐著想要起身,樓越青卻伸手壓住了他的腰。
他的神情依舊瞧不出情緒,“謝謝?”
溫虞意識到樓越青可能不是很開心,嘴巴張了張沒說出話,後頸突然有細微的痛感。
緊緊貼在腺體上的抑製貼,被樓越青緩慢地撕下來了。
有熱氣嗬在細敏處,溫虞身子僵住,心突然迅速地跳了起來。
樓越青的拇指觸碰著溫虞腺體周圍的皮膚,其餘的手指順在前麵摩挲著微微凸起的喉結。
樓越青是想標記自己嗎?
心隔著胸腔震得極快,溫虞順從地將下巴偏在柔軟的床上,將後頸皮膚暴露更多。
那是一種直白的渴望,被標記過的腺體,在失去冷杉照拂後,也曾悄悄想念三年。
茶眸裡星星點點,溫虞不知不覺間屏住呼吸。
晚香玉的信息素已經最大程度的釋放。
香地要命。
樓越青的鼻尖抵住溫虞的後頸,深深地嗅聞,撿回記憶裡矜貴嬌弱的晚香玉。
痛感來襲,溫虞突然小幅度地掙紮了一下,氣息也變得急促。
強勢的冷杉信息素,像是一張無邊無際的大網,將溫虞籠罩,無法逃離。
眼睛凝著水霧,獵物心甘情願被捕,隻是瞧起來有些委屈。
不是看起來,是真的委屈。
一道很深的紅痕,落在瓷白的肩頸。
鮮紅豔麗,漂亮得像落在雪上初生的花蕊。
那道咬痕沒有覆在凸起上,樓越青沒有標記溫虞。
這下聯盟長大人,知道食言的懲罰是什麼了。
有帶著鼻音的聲音從被子處悶悶地傳來,“樓越青……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隻有樓越青知道,自己剛剛用了多大的意誌力,才沒咬在那塊軟/肉上,此刻卻遭到了他嗬護的小花的質問。
回答溫虞的是,落在齒痕上持續不斷的輕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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