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樓越青看向溫虞的眼神變得很沉。
他略微下壓,陷在柔軟沙發角落的alpha從善如流地閉上眼睛,順從等待即將來臨的那個吻。
他們自從下雪那夜後,不知道親了多少下,才能讓溫虞的唇瓣一直泛著殷紅。
這依舊是一個很深的吻。
才被樓越青欺負過,溫虞的腰變得更加綿軟,他的手鬆鬆地搭在樓越青的腰上,輕觸了下壓出來褶皺的襯衫,還有亂走的趨勢。
溫虞沒能如願,樓越青抓住了他的手,手指擠進他的指縫,牢牢地扣住。
溫虞不解地看他,“為什麼不…你都……”
“這麼熱情啊?”樓越青哧哧地笑了聲,空閒的手指揉了下溫虞的耳垂,“小花給我一種很貪吃的錯覺。”
“是錯覺嗎?”他又問,“還是太想我了?”
“應該是太想我了吧。”
“畢竟從前的小花,應該一腳把我踹翻才是。”
聯盟長大人的羞恥感在此刻恢複了,他盯了樓越青一眼,沒有說話。
“小花不能質疑我對跟你做那件事的熱衷。”急於將炸毛的貓咪順毛,樓越青終於不再兜圈子了,“忍住不標記你,對我來說也是很大的挑戰。”
“為什麼不?”聯盟長大人永遠這樣言簡意賅,看起來不太高興,是一朵懨懨的小花。
“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溫虞強調著,心裡還補充。
哪怕是永久標記。
聽到這話,哪怕已經聽到許多溫虞直來直去的情話,樓越青還是沒忍住心跳加速。
“我很期待那天的到來。”樓越青說,“其實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小花。”
溫虞的眼睛微微放大,眉心蹙起,“說。”
“我目前還沒有完全擺脫實驗體的身份。”
“隻是用一種新型的藥物,暫時壓製實驗體的劣根性。”樓越青沒有遮掩地說了全部,“之前在船上,你看到的碎掉的藥瓶,也不是抑製劑,而是我一直在服用的藥物。”
“這藥有個弊端。”
溫虞瞳孔微顫,“不舉?”
沒等樓越青回應,他就通過昨夜的表現,幫樓越青反駁了這個結論。
樓越青無奈地勾唇,“隻是在根除過程中,不能情緒太過激動而已,倘若一不小心使用了擬態,或者過分嗜血暴躁,兩年的治療就要中斷了。”
“我本來覺得,做些小花喜歡的事情,不會上升到情緒太過激動的範疇。”
“通過昨晚的驗證,我打翻了自己的猜想。”樓越青捉住溫虞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同時吻了下溫虞的唇,“感受到了嗎?因為小花而過分悸動的心。”
“昨晚的時候,這裡都要跳瘋了。”
“如果真的標記小花,大概我真的要回爐重造了。”
“或許這是小花重新紮根在這裡,必須要做的事情。”
溫虞垂下眼眸,“原來是這樣啊……”
眼神變得清明,溫虞從樓越青懷中掙脫出去,“那為了你好,我們——”
“為了我好,我們也要寸步不離。”樓越青緊跟著說,調子有些委屈,“隻是不能標記而已,不是不能做其他的事情。”
溫虞對樓越青的健康問題很謹慎,他明白樓越青如今的位置,有多少人看著他。
今日的聯邦內亂隻是一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