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恭敬的點頭:“是,霍爺安排妥當,秦月必然逃不過。”
“隻要霍爺的計劃成功,鳳主子那邊的最後底牌恐怕用不上了。”
“那個姓左的女人至陰至寒的體質加上對秦月的仇恨,可真是一柄利器呢。”
霍明遠挑眉:“留著有備無患,若是阿瀾和蕭淮川不聽話也是能用上的。”
阿哲神情僵硬了一下,鳳主子心中隻有權勢,就算是對親生兒子都不留情。
霍明遠興致勃勃的安排著接下來的計劃,而另一邊的夜瀾捏著瓷瓶在屋內猶豫了許久。
最終他還是拿著瓷瓶朝秦月的屋子走去。
叩叩叩。
他敲響房門,屋內傳來的是蕭淮川的回應。
“月兒睡下了,有事明日再說。”
夜瀾眉頭抽動,他們是夫妻睡在同一個屋內是很正常的事。
可他心裡發悶得難受!
霍明遠的話在他腦海中盤旋,隻需要將瓷瓶中的藥下在秦月的身上,她就是屬於他的。
到時蕭淮川就不能再用如此態度同他說話了。
咯吱一聲。
房門打開,站在門前的是秦月。
“月月,你”夜瀾有些驚訝,他原以為今晚會吃個閉門羹,沒想到秦月竟將房門打開了。
秦月揉了揉眼睛:“我知道你不是半夜作怪的人。”
“找我定然是有事,你說吧。”
“月月”夜瀾渾身一怔,她透亮的眼睛讓他為方才一閃而過的邪念感到愧疚。
她竟如此信任他不會作妖,他差一點就毀了她的信任。
夜瀾的掌心握著瓷瓶,手指收緊又放鬆,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將瓷瓶交給了秦月。
“你看看這裡麵是什麼東西?”
“霍明遠方才來找過我,讓我將這藥下在你的身上。”
秦月接過瓷瓶回了他一個笑容:“看來我該慶幸今晚起身給你開門了。”
夜瀾撇了撇唇角便轉身離開,不過他眼尾壓著笑意。
因為月月開門後,他看見了屋內的地板上有被子。
蕭淮川是睡在地上的!
哪有成婚夫妻分床睡的?這隻能說明他們二人還沒圓房,他還有機會!
還好他沒聽霍明遠的話用那樣肮臟的手段。
不然月月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了。
秦月當夜就開始研究瓷瓶中的藥物,霍明遠確實動手了。
隻是他這次不是對逍遙部落中的人動手,而是將矛頭直指她,利用夜瀾對他感情達到目的。
天蒙蒙亮時,秦月已經將瓶子中的藥物檢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