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淮川原本打算等到成婚之後再進行最後一步,但如今這情形似乎是等不及了。
黑夜中,秦月的眼裡閃過狡黠的笑容。
“蕭淮川,我的酒量可不差,我現在很清醒。”
“我明白你想等到新婚之夜,可那一晚鬨洞房的那夥人可不會放過我們。”
“所以趁著這機會。”
她一邊說一邊在蕭淮川的臉頰落下一吻。
“我都這麼主動了,你若是再沒有行動,我可真要懷疑你是不是”
“中毒時損傷了那方麵的能力。”
秦月眸中閃過精光,她的吻從臉頰順滑的落到他的喉結處。
“話本子裡說男人在床上是禽獸,你現在毫無動作可是禽獸不如啊。”
勾引、挑釁,沒有一個男人能無動於衷。
蕭淮川一把捏住她光潔的下巴,嬌嫩的皮膚微微泛紅,他另一隻手將她死死的禁錮在床上。
“月兒做好準備就行我今晚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禽獸不如。”
“來”秦月正準備得意的回應他,但話還沒說完,以吻封緘。
他的吻濃烈而炙熱,吻痕落滿了她的全身。
明亮的月兒因為戀人的熱情,不好意思的躲到了雲朵身後,月色朦朧
兩人突破了最後一層關係,徹底擁有了對方。
——
翌日。
秦月是在宿醉後的頭疼中醒來的,他揉了揉太陽穴睜開朦朧的眼睛。
可這一睜眼便看到了一張帶著壞笑的俊臉。
秦月冷不丁被嚇了一跳:“你你這樣盯著我做什麼?”
蕭淮川嘴角上揚:“繼續做禽獸不如的事。”
還不等秦月起床,再次被撲倒
過了飯點,蕭淮川才在秦月的擰耳朵下起身。
秦月紅著臉擰他腰間的軟肉:“人家黑年成婚,你你獸性大發!”
蕭淮川貼著她耳朵氣息緩緩的說:“不急,他們昨晚喝得比我們還晚,現在一樣沒結束呢。”
“人家也忙著呢。”
“你”秦月瞪了蕭淮川一眼便飛快逃離。
這男人開了葷之後越來越不要臉了!這等葷話一句接一句的
秦月離開後,蕭淮川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將她逗弄走,他才好繼續準備後續事宜。
接下來的幾日,秦月同幾個剛新婚的女人聚在一塊兒小聲蛐蛐。
幾人時而嬉笑時而臉紅,時間緩緩流過。
終於!來到了登基大典籌備完畢的這一日。
朝陽初升,銀杏葉片隨風搖曳,灑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