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碰的一瞬間,徐天來隻覺得又麻又癢,感覺酥酥的。
雙腳泡進水中,酒意也褪去三分,徐天來舒服的閉上了眼睛,不想其他,靜靜的享受著放鬆的感覺。
看著徐天來開始享受,小蘭也主動打開了話題:“老板,你是做什麼生意的啊?”
徐天來沒有睜眼,淡淡說道:“我不是老板,也不做生意。”
小蘭:“那您肯定是領導吧~”
徐天來警惕的睜開雙眼,微微皺眉:“你說什麼?”
對於徐天來的反應,小蘭並沒有感到驚訝,而是保持著微笑說道:“您彆見外,我乾這一行也有一年多了,剛看您第一眼就覺得非富即貴,您既然不是做生意的,那就肯定是領導咯~”
徐天來對小蘭也來了興趣,笑了笑,說道:“你既然有這個眼力,就應該學會少說話。言多必失,知道的太多也未必是好事”
小蘭按摩的手頓了頓,隨即又放鬆的笑道:“不會的,你是個好人,不會為難我這種小人物的。”
小蘭的話讓徐天來越來越好奇,忍不住問道:“你這麼小,又這麼聰明會說話,為什麼乾這個?”
徐天來問完就後悔了,雖然自己對這種場所並不熟悉,但也聽說過這些風塵女子的話術。
無非就是生病的爸、豪賭的媽、上學的弟弟、破碎的她
果然,小蘭歎了口氣,說道:“我爸爸生病了”
徐天來撇了撇嘴,抬了抬手:“停停停,當我沒問。”
小蘭苦笑著說道:“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但我爸爸真的得了尿毒症,所以我才和姐姐一起乾這個工作,等賺夠了錢,就能幫爸爸找腎源了”
徐天來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沒再搭話,再次閉上眼睛,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半個小時後,另一邊的白雲山提上了褲子,給小姐甩下二百塊錢小費,來到了張旭東的包間門外。
“咚咚咚”
“旭東,方便進來嗎?”
張旭東光著上半身打開了門,房間裡的技師也早已離去。
看著站在門前的白雲山,張旭東很是驚訝:“您怎麼過來了?”
白雲山沒有搭話,而是徑直走進了房間,坐在了床上,等到張旭東關上了門,才小聲問道:“旭東,徐天來和郝為民到底有什麼過節?”
張旭東打著哈欠撓了撓頭:“我也不是太清楚,聽天來說,好像是因為郝為民的小舅子砸了天來朋友的網吧。”
白雲山難以置信的看著張旭東:“就因為這點小事,就要對一個公安局的副局長下手?不至於吧?”
張旭東不明所以:“徐天來參加工作以後一直就在響水鎮,絕對不會和郝為民有任何過節,總不能是因為我吧?”
白雲山白了張旭東一眼,張旭東是什麼分量?怎麼能讓徐天來如此的大動乾戈?
不對,這件事有問題,有大問題!
以他對徐天來的了解,雖然徐天來有時候有些不按套路出牌,但也是一個小心謹慎的人,怎麼會輕易招惹一個比他地位高的人?
更何況,徐天來選擇的做法還是要用揭發的方式,冒官場之大不韙,怎麼會隻為了一點小事?
白雲山點了一根煙,追問道:“那個網吧老板,也就是徐天來的朋友叫什麼名字?”
“叫”張旭東又撓了撓頭:“好像叫馮一天”
“誰?”白雲山瞪大了眼睛:“你說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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