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的鐵棍,上麵已經坑坑窪窪,淨白無奈的笑了笑。
這鐵棍終究是承受不住自己的力量,再過一個月,徐州的鑄棍山莊就要開放了。
真傳大比後,自己要趕快出發了,不然可能又要等多三年了。
……
真傳大比舉行的水深火熱之時。
徐州,發生了一件大事。
刀宗與泣血教打起來了,聲勢之浩大席卷了整個徐州,一時之間,殺的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究其導火索,
刀宗宗主之子張沐鎧,蜀山劍聖徒孫程寒月聯手破了泣血教數個據點。
這件事引起泣血教的反撲,刀宗自然是不能讓少宗主被追殺,於是也派出人來幫助。
兩方交戰,一方弱勢則再派人來幫忙,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兩大派的全麵戰鬥。
(打了小的來大的,兩方瘋狂派人。)
刀宗排在六大門派末尾,但麵對一個邪教,天然就被當地門派所支持。
再加上徐州乃刀宗門派選址,主場作戰,更是具有優勢。
所以這場大戰,刀宗占儘了優勢。
各州之間不是有大河相隔,就是有高山阻斷,再加上戰鬥發生的太快,僅僅兩天時間就打了起來,所以各州前去幫忙者並不多。
這場發生在徐州的亂象,最後也隻能依靠徐州當地土著阻止。
……
鏘!
似是閃電劃過,閃破了喉嚨。
血衣人捂著脖子倒地,眼中是不可置信。
出劍人白衣勝雪,收劍入鞘。
此人轉過身來,露出她那風華絕代的麵容。
“程師妹,這劍意你是用的越發嫻熟了,我實在自愧不如。”
出劍之人正是程寒月,三年過去,二十歲的她已經排在潛龍榜首位。
程寒月甜甜一笑,說道:“張師兄過譽了,可惜還不夠熟練,不然我們此行應該會順利很多。”
說到這,張沐鎧冷哼一聲,霸道的刀氣浮現於體表。
“該死的蛀蟲,他們這些人就該千刀萬剮。”
張沐鎧抱著長刀,眼珠忽地轉向右方,程寒月也忽然握緊劍柄。
“又來了,今天這是第幾波了?”
“第五波了吧。”
程寒月兩人正往刀宗的方向逃去,兩天以來,泣血教派人阻擊他們的人已經超過百人,且都是一流境界。
程寒月兩人看著輕鬆,實則已經被消磨的隻剩下三四成實力了。
實際上要不是刀宗與泣血教的大部隊打了起來,牽製住了絕大多數泣血教人,程寒月兩人撐不過半日就得身死道消。
程寒月有些矛盾,因為他們毀了泣血教據點,徐州百姓被牽連,導致他們流離失所,到處戰火紛飛。
但是又哪能留著泣血教據點繼續為禍一方?
自己當初,究竟該不該出手?
程寒月沒有多想,因為敵人已經來到身前,她運起七星劍訣,運起剛剛破除秦皇封印沒多久,還不太熟練的劍意,再次出劍。
鏘!
……
持續了兩天兩夜的真傳大比很快就要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