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好了。)
淨白緊握雙拳,絲絲血跡從掌中滲了出來。
他摸了摸桌上的茶水,上麵尚有餘溫,顯然這血祭大陣才使用沒多久。
淨白走出房屋,感受著下方血水能量的流動方向。
半晌後,淨白忽地瞪大雙眼。
“在北邊。”
確定了方向,淨白立馬朝著北方而去,歹人肯定還沒走多遠。
……
某處森林。
程寒月一劍將來人劈成兩截,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她雪白的衣裳。
程寒月苦澀一笑,現在連用內力擋住汙穢的力氣都沒有了。
踏!
張沐鎧落於程寒月身旁,說道:
“解決了?”
程寒月用嘴巴指了指腳下的屍體。
(就是嘴巴往那一歪。)
“喏。”
張沐鎧看著這屍體上麵千瘡百孔的劍痕,說道:“看來你也沒什麼力氣了。”
若是換做平時,這人哪能扛上程寒月那麼多劍,老早就被一劍削成兩半。
程寒月圍著滿臉血漬的張沐鎧瞅了瞅,說道:“你也差不多,話說還有多遠才到刀宗,再不到我們倆真得交代在這裡。”
“再往西走半日就到了。”
還有半日?程寒月心中一沉,以他們的狀態,怕是撐不到那時候。
“我想著,我們還是先躲起來,待到體力恢複再重新上路。”程寒月出聲道。
張沐鎧說道:“用不著,躲在這裡要是被發現了反而更危險,不如堅持堅持,早點到還少點危險。”
程寒月默不作聲,她是從一個月前和張沐鎧結伴而行的,這段時間以來,她也發現了,
這張沐鎧就是個孤傲自大,目空一切的家夥。
雖然不可否認他確實心中有正義,為人也很善良,但就是獨斷專行,一點都不討人喜歡。
既然張沐鎧這麼說了,那他的想法就幾乎不會再改變了。
程寒月無奈歎了口氣,現在他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隻剩她一人怕是也活不下去。
“走吧。”
……
高山上。
兩個血衣人俯瞰著下方的程寒月二人。
其中一人說道:“血甲,他們已經被消耗殆儘,我們可以出手了吧?”
“血乙,你太年輕了,這些天驕身上都有他們長輩給的保命物或者致命的絕招,現在出手還太早,讓那些追兵先上吧。”
血甲沙啞地笑了,“哈哈哈,沒想到來收點血氣竟然還能碰上這種好事,待我們將他們誅殺,升官加職,那不指日可待哈哈哈哈。”
……
兩個時辰後。
叮叮當當!
刀劍相交的聲音傳來,急促的喘息聲昭示著出手之人體力不支。
哧!
張沐鎧被一劍劃破臉頰,他臉色難看,之前這些人至少三四個時辰才能來一波。
現在居然短短兩個時辰就來了,而且一來就是四個一流高手。
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