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兩歪瓜裂棗,還指望能長出花來?”
熊亦透趕緊回道。
“不是的爹,他倆頭上、額頭、臉上包位置一模一樣,是有點匪夷所思。”
熊公道一凜道:“有這等事?你問清楚了他二人是怎麼一回事?”
熊亦透道:“問了,開始他二人說掉溝裡,掉溝裡怎麼可能會掉出一樣的包。“
”我就詐他二人,他二人才告訴我實話。“
”說尾隨一位像賈琳的女子,哪知道追到一個巷子莫名其妙被人打了。”
熊公道鄙夷道。
“賈府那兩怪物,舍得讓其女露麵?”
熊亦透用他自己的觀點解釋道。
“肯定他二人在胡說八道,無中生有編造的謊言。”
接著他繼續補充道。
“我是懷疑朱宜群和王七旦被人打暈。”
“被大鐵器模子的東西夾了一下。”
“不然哪裡會那麼巧,同樣的地方,長出同樣的包。”
“哪怕是長天花,也長不到如此一致。”
熊公道對這個兒子本就看著不太順眼。
或許這都是做父親的通病吧。
兒子大了,達不到自己的要求,就是各種嫌棄。
各種煩,總之,怎麼看都不順眼不如意。
再之近來他老是惹是生非,的確夠糟心。
他火氣一下騰起。
氣的手指著熊亦透罵道。
“你個憨包,你……你……你,除了吃喝玩樂,還會不會用大腦思考。”
“悟透,悟透,還要理解透。”
“誰傻到用大鐵器玩這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
“我特麼白給你取這名字。”
“雖然每個人都有缺點,你塔瑪的缺點是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明顯!”
熊大急忙打圓場接話道:“老爺息怒。”
“會不會有人把他二人打暈,再在他二人同樣位置下的手呢?”
“雖然不用什麼道具,但凡有點武功的都能做到。”
“江湖上很少聽說有人用如此卑劣無聊的手段。”
“新崛起江湖之人不的而知,但同一輩喜歡這麼玩的也隻有爛賭鬼司馬三光一人。”
“可他也僅限於對偷奸耍滑之人。”
熊公道和熊亦透二人在沉思在思考的時候。
熊大又接著說道。
“爛賭鬼雖然一生好賭,但你不招惹他,他也不會無緣無故瞎整。”
“都說賭品看人品,他賭品沒話說,人品那就更不用說。”
“所以江湖上的人相信他,也敢和他賭。”
熊大想了想,用自我否定的語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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