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往臨江急趕的丁威感慨不已。
新朝號稱人人習武。
這是沒錯。
可新朝一些所謂的武皇也太水貨了。
反觀夏朝。
高武人員不多,或者很多根本沒去武道場證明自己。
但個個都是真才實學。
特彆是裘瑤。
從她那掠過鸞車的身手,就能看出。
她的武道境界肯定是武皇級彆。
或者武皇級彆的中上者。
而不是新朝那些剛踏入武皇的小白。
既然裘瑤說聽雨樓個個精兵強將。
那說明皇後娘娘手裡還是握有底牌和王牌。
也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麼不堪一擊。
既然這樣。
那自己也就更加有信心。
如果靠一個人。
自己能力再強,也不可能滅掉一個國家。
自己武功再強,元氣靈氣隨著武功招式的使出也會消耗殆儘。
隻有更多的幫手,才能對抗不可一世的新朝。
他趕到臨江四海客棧。
沐浴好,換了一身乾淨又帥氣的衣裳。
從空間拿了一把桃花扇。
這把扇子,日後要映射出他今後個人際遇和滄桑。
這多姿多彩的扇麵,是用精密的絲綢所做。
在小小的方寸之間,將要開始他江湖人生豐富的世界。
那扇子在他手裡。
他本就倜儻。
再瀟灑把扇子‘嘩啦’的一聲打開。
哇塞!
那個風流和騷勁。
不擺了。
他學著文人騷客將扇子在手中悠悠轉過。
‘啪~!’
一個不小心。
尷尬了。
扇子掉地上了。
生疏還不熟練哇!
他安慰著自己,以後必將比楚香帥玩的還溜來。
他對著鏡子。
將合起的扇柄捏在三指指尖。
扇端斜斜搭在唇上,露出一段唇角。
隻見自己唇角菱兒一般微微翹起。
還不等看清,折扇徐徐拉開一段。
登時便掩住了半張俊顏。
隻有一雙黑燦燦桃花眼無遮無攔,彎彎地笑著。
合該是桃花托生的絕色風流。
相信所到之處。
沒有女人不目眩神迷、顏色立變的。
他一臉的得意。
下樓。
問清楚王妃捐錢捐物求子嗣的地方,就是對麵玉帶山山上的玉帶庵。
他立刻策馬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