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威一臉無語的說道。
“可我明明是男子,非要讓我扮演什麼姑娘、中娘、老娘,這邏輯上行不通。”
裘瑤嗬嗬的嬌笑著。
她隻要不停的嬌笑。
登徒子的眼睛就往她飽滿抖動的胸脯上瞄。
還好是偷偷的瞄了二眼。
裘瑤也沒發覺他異樣的眼神。
不知不覺,船已經靠岸。
她吩咐王二道。
“王二,你下去幫梅先生弄匹馬。”
“好嘞!”
“梅先生,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翌日。
已到臨江的丁威。
不由自主想起葉清逸留的字條——師父病情嚴重。
如今。
她家母又生病。
他想了想。
決定冒充受丁威委托,趕緊送藥過去。
經過一番打聽。
他已經來到了思歸穀附近的一個小村莊。
他下了馬,將馬匹拴好。
饑腸轆轆他準備去找點吃的。
就在他到處溜達的時候。
一條狗不停的跟在他後麵‘汪汪汪’直叫。
他實在被這狗子不離不棄跟著不停的汪汪汪煩了。
於是。
他停下腳步。
轉過頭對狗子說道。
“你一直汪汪的乾啥呢狗子?”
狗子好像聽懂了他說的話。
它腦袋一甩。
對著前麵一坨黃橙橙的東西暗示。
又是‘汪汪汪汪’的叫了四聲。
好像在邀請他。
“走,去吃屎。”
他尷尬的擺了擺手。
“不去,沒胃口。”
狗子‘汪汪汪汪還在盛情邀約。
“新鮮的很。”
登徒子鬱悶的說道。
“死狗子,是不是忽悠每個人都是說同樣的話?”
狗子‘汪汪汪汪’了四聲。
“不去拉倒。”
丁威趕緊對它擺了擺手。
“好兄弟,你都汪汪汪汪了這麼久,你個人去吧!”
狗子一聽。
都稱兄道弟了。
咱就不汪你了。
它一個轉身,撒開四條腿歡快跑了。
思歸穀裡無法騎馬進去。
他給了點碎銀,將馬匹寄放在村民的院子。
進入思歸穀。
他感到一股神秘而渺茫的氣息,
山穀極其的幽靜。
越往裡走。
輕薄的霧氣在林中靜靜地漂流著。
如夢、如幻、如仙境。
路邊的小溪邊,開滿著花朵
小溪裡的水清澈見底。
用肉眼能夠看見小魚們在嬉戲。
山穀除了樹還是樹,一棵棵高大挺拔。
山穀兩旁,峰巒陡立,崢嶸險峻。
抬頭可見一線彎曲的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