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樂擺了一下手。
“他不會接的。”
樂槿如笑著問道。
“你怎知道?”
新樂慢悠悠的說道。
“他喜搞格物,喜歡天馬行空的生活。要他坐你位,就禁錮了他的思想。對於他這種自由散漫慣了的人,你讓他一天到晚坐在龍椅上,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樂槿如笑著點了點頭。
“正因為如此,偉帝才三番五次寫信勸他,目的就是想改變他的思想。”
新樂歪著頭沉吟了一下,然後笑嘻嘻的說道。
“偉帝寫十封信,或許還沒姐你寫一封信有效呢。”
樂槿如笑著問道。
“為何?”
新樂笑嘻嘻的說道。
“因為丁威知道體貼人,特彆是對女人,他更懂得憐香惜玉。”
聽到新樂這俏皮的話,樂槿如咯咯笑道。
“看來,你摸透了他的脾性。”
新樂笑著點了點頭。
“和他打過幾次交道,知道那麼一點。”
樂槿如笑問。
“你還知道他什麼?”
新樂笑嘻嘻的說道。
“我還知道他很多事,以後,再逐一告訴你。”
樂槿如笑道。
“為什麼要等以後,現在不能告訴我?”
新樂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不知道怎麼和你說。”
敏銳的樂槿如笑著問道。
“我知道了,你肯定對丁威有意。”
新樂雙頰飛起紅暈,笑嘻嘻的說道。
“姐,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樂槿如嗬嗬大笑。
“丁威如此優秀,和她相處久了的人對她有意,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新樂羞赧著點了點頭。
“是啊,文鬥武鬥時恨死他了,現在剛好反過來。”
樂槿如大笑。
“不打不相識,越打越相識。”
新了笑著說道。
“姐,你笑我。”
樂槿如一臉笑意的說道。
“我是笑你懂丁威,這實屬難得。”
新樂有很多話想對樂槿如說,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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