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持著先看戲，後兜底的態度，薑瑞繼續按兵不動。
一雙銳眸緊盯隘口之時，不忘留心觀察偷屍的飛僵。
緊接著，隘口處出現了他意料之中的一幕。
“各位道友！
事態緊急，如若不及時鎮回群屍，後果將不堪設想！”
茅山掌門大喝一聲，雙掌渾圓推出。
砰！
隻見剛才還能死死糾纏他的兩隻屍王，在這普通的一掌下，當場被震得砸向隘口群屍。
不過這一掌真的普通嗎？
實則不然！
非但不普通，反而十分有說法，就連薑瑞也被震驚。
“我靠！
這……這他媽哪兒是道元，分明是妖元之力！
元附異色萬靈，炁隨肉身而出。
與書中描述的妖物起法方式，完全一模一樣！”
如果說前麵隻是猜測，那麼此刻薑瑞已能百分百確定，茅山掌門這一掌，絕對是用妖元所催發。
“人也能用妖元之力？書中沒說過啊……
莫非他是妖？
不對……”薑瑞搖了搖頭。“人妖有彆，妖是無法修煉修士法技的！
可妖元之力又隻能發自妖丹，他一個大活人，如何能凝聚出妖丹？”
一時間，薑瑞百思不得其解。
說實在的，這一掌有點顛覆薑瑞世界觀了。
他的修道理念全來自於家中道書，按書中所說。
修士靠丹田聚炁，憑百穴凝元。
聚的是四季百炁，凝的是天地純元。
但對於妖來說，他們的炁和元皆來自血食或日月精華。
炁附於表，元聚成丹。
丹沉五腑，後勢而發。
兩者都不在一個修煉類彆，如今卻出現在了同一個物體上，這實在讓薑瑞難以置信。
畢竟之前的府平子，也隻是擁有半邊妖身，但炁和元則仍然是人類。
也許有人會問，這有什麼區彆嘛？
當然有！
而且區彆還很大！
一個隻是流於表麵，徒有其表。
另一個則是內部變化，連運作方式都跟著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