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子還活著……
為什麼不來找他?
是還在恨他嗎?
可是她當時就快死了……
無慘因為童磨的聲音回過神來,他略顯猙獰的表情稍稍收斂。
思索片刻,將自己的血液賜了下去。
“看到這個女人,立馬報告給我。”
如果真的是那個怪物的妹妹,這群家夥根本不夠看,恐怕隻有讓黑死牟親自出手。
眾鬼服下血液,終於明白了兩位大哥為啥表情這麼精彩了。
臥槽!
我不看了!
什麼鬼東西?!
從他的腦袋裡滾出去啊!
伴隨著那張臉出現在眾鬼腦海中,一道更加久遠的,來自細胞深處的身影漸漸浮現。
跟其他人不同的是,童磨臉上突然揚起笑意。
“誒?這女人,我好像見過。”
無慘眸子轉來:“見過?”
童磨臉上帶著笑:“大概是在一百多還是兩百年前吧,她當時找到教派裡來了。”
他是真的記得很清楚,跟鬼和氣相處的獵鬼人可不多見,他感覺那女人跟她很合得來的說。
“就是可惜被她給跑了,我還真有點遺憾當時沒能吃……”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一百年?兩百年?”無慘的聲音變得越加低沉,一股莫名的氣勢壓在眾人身上,“那為什麼不報告給我?”
除卻黑死牟外,眾鬼皆是被這股氣勢壓得匍匐在地。
首當其衝的童磨瞳孔猛地一縮,心神震顫。
與其說是氣勢的震懾,倒不如說是來自細胞層麵的恐懼,完全無視了他本人的情感中樞。
生氣了,無慘大人。
雖然一開始臉上沒有憤怒,但童磨知道,無慘大人很生氣。
意識到自己好像惹禍了,童磨連忙解釋道:“那個女人當時蒙著麵,包裹得嚴嚴實實……”
鬼舞辻無慘的確很生氣。
並非隻是因為猗窩座死了,還有猗窩座臨死前,看到的那張臉。
不同於尋常的垃圾鬼,十二鬼月的動向一般都是無慘高度關注的。
當魘夢跟猗窩座的位置重合時,無慘就關注到了他們的位置。
而無慘對於鬼的控製,距離越遠則越微弱,尤其是針對性的查看,但當時猗窩座的距離並不遠,而且上弦之鬼體內,他的血液會更多一些。
所以他切換到猗窩座視角的第一時間,清楚地看到了那個女人的長相。
說實話,當時他的心臟都突了一下。
那張臉,跟數百年前那個怪物的長相一模一樣。
當戴著太陽耳墜的日之呼吸劍士,還有跟那個怪物一模一樣的女人這兩個事情走到一起,無慘根本無法理智。
所以他選擇讓黑死牟雷厲風行的解決。
將童磨壓得不敢吱聲,無慘壓下心中的怒火,扭頭看向黑死牟。
“黑死牟,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麵對無慘的命令,黑死牟數百年來第一次出現了恍惚之情,但不過片刻,他便恭敬地低下頭去。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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