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立刻明白過來,水影……不,應該說是被控製的水影照美冥。
她一定是發現了自己偷偷離開霧隱去木葉報信,而佐久間雨犬和冬也必然是受到了水影的指示,才會出現在這裡攔截他們。
青內心緊張不安,看來眼下是免不了一場惡戰了。
隻見佐久間雨犬褪下鬥篷,緩緩伸手抽出了背上的斬首大刀,同時雙眼死死盯著幾人,像一頭是鎖定獵物蓄勢待發的猛獸。
“木葉忍者竟敢潛入霧隱村,劫持水影的助理,絕對不可饒恕……”
他忽的將刀口指向幾人,目光寒芒乍現:“我這就代替霧隱,將他們全部處決!”
話音落的同時,佐久間雨犬已經騰空而起,揮動著斬首大刀向日向四人橫斬而去。
麵對突然襲來的攻勢,四人早有防備,皆是快速後撤避開,借著凝聚在腳底的查克拉平穩的落在海麵上。
佐久間雨犬重重的踏在船上,劇烈的顛簸讓小船搖搖晃晃,泛出一圈圈漣漪。
斬擊落空的他沒有絲毫停頓,隻在抬頭的瞬間猙獰一笑,而後腳下驟然發力,整隻小船都幾乎被這股巨力按入水底。
一秒之後,佐久間雨犬身形電速襲出,揮刀朝著最近的日向一羽迎頭劈下。
後者側身避開,隨即柔掌起勢——
“衝掌!”
日向一羽右臂蓄力,趁著對方劈空的破綻,重重一掌擊中他的腹部,將其擊退數步。
佐久間雨犬迅速穩住腳步,輕蔑的笑著,他的肌肉早就在曾經無數次的創傷和錘煉中變得刀槍不入,剛才那一擊幾乎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好像被一隻蚊子叮了一下。”
佐久間雨犬戲謔地嘲諷著幾人,同時也停止了進攻。
雖然麵前的幾個家夥對他而言形同蟲蟻,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將其儘數抹殺,但考慮到自己的長處是力量而非速度,且對方人多,短時間內也無法解決他們,當即便決定改變攻擊方式。
“木葉村的忍者,為你們的愚蠢和狂妄付出代價吧。”
佐久間雨犬抬手便要結印,卻被一旁的青急忙出聲打斷。
“住手!”
青也顧不得許多其他,站出來擋在了他的麵前,眼神堅定道:“我再說一次,他們是來幫助霧隱的,現在霧隱馬上就要陷入不可挽回的危機,難道你們意識不到嗎?!”
“危機?”佐久間歪了歪腦袋,似乎有些無法理解。
“沒錯!這次的事件分明是有人設計的圈套,目的就是為了挑起霧隱和砂隱的爭端,如果一旦開戰後果將不堪設想!”
“無論這場戰爭的勝利者是誰,最後得利的都隻是那些隱藏在暗中的家夥,到時候霧隱將麵臨怎樣的危機,你身為忍刀七人眾的隊長不應該比我更清楚嗎,難道就要這麼眼睜睜看著霧隱陷入泥潭嗎?!”
青興義憤填膺地大吼著,聲嘶力竭地向他們解釋著事情的真相,而在他一番義正言辭的咆哮聲下,佐久間雨犬竟真的不再說話沉默了下來。
空氣陷入了短暫的死寂。
青盯著麵前麵無表情的佐久間雨犬,暗暗咽了口唾沫,以為自己真的說服了對方。
然而——
當他與佐久間雨犬眼神接觸的一瞬間,一抹陰冷的殺意迎麵襲來,那股刺入心底的恐懼直令人脊背發涼。
“青,你完全搞錯了,這不是什麼危機,而是一次能夠徹底摧毀砂隱的絕佳機會。”
望著對方恐怖的眼神,青額頭冒出一層冷汗,他萬萬沒想到佐久間雨犬的想法如此驚人。
徹底摧毀砂隱,這種冷血的語言怎會如此輕易的被說出口來?
青睜大了眼睛,震驚地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你,你……”
佐久間微微頷首,目光掃過眼前的每一個人,聲音低沉地述說著:“霧隱村需要和平,需要真正的和平,而不是什麼假模假樣的和談、更不是不堪一擊的盟約……這些都隻不過是些虛假的政治遊戲罷了!”
“想要創造出真正的和平,就必須由絕對強大的一方徹治另一方,隻有這樣,戰爭和衝突才會徹底消失,人們才能安居樂業不會流離失所,即便因此會死去許多人,那也是完全值得的。”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都被震驚了。
這是何種猖狂至極的話語?
幾人本以為這一切隻是水影被控製後的一意孤行,卻沒想到背後居然還存在著一股其他勢力,也在暗中替入侵砂隱的事件推波助瀾。
也就是說,忍刀七人眾一開始就是躁動的,隻是一直沒有機會而已。
“難怪戰爭會準備得如此迅速,該不會……”
青的心裡猛的一顫,抬頭盯著麵前的佐久間雨犬,聲音沉重地質問道:“難道水影大人是被你們控製了?”
怎麼料對方隻是輕蔑的搖搖頭:“替霧隱消除威脅,這種事情本就是身為水影該做的事,何須我們以下犯上?”
“現在水影大人終於想通了,你應該為她感到高興才對。”
佐久間雨犬抬起手臂,斬首大刀頃刻抵在了青的肩膀上,殺機鋒芒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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