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隱高塔。
“吱呀——”緊閉的大門被推開,迎麵而來的是一層薄薄的灰塵,春野櫻捂住口鼻輕咳了兩聲,借著街道的微弱燈光,可以看到她濕漉漉的頭發和衣服,以及略顯淩亂的臉。
她邁步向前走去,腳步聲在空曠的大廳裡回蕩,顯得格外寂靜陰沉。
大廳裡漆黑一片,她點燃了一根火把,憑著火光繼續在黑暗中摸索,一直向深處前進,很快便來到了一架升降梯前。
“嗯……”
春野櫻舒了口氣,隨即走進了梯廂,升降梯在發出一陣低沉的轟鳴後,開始緩緩啟動升高。
十五分鐘前,春野櫻在兩名雨隱下忍的提醒下,動身去了雨隱村長石介的家裡,向其盤問宇智波佐助的下落。
當時的石介正在床上睡覺,忽然感覺窗戶吹來一陣涼風,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在看到床前那道黑色人影時瞬間驚醒,下意識發出一聲慘叫。
還是同樣的配方、同樣的位置、同樣的時間和地點。
石介被嚇得冷汗直流,當場癱軟在床,心裡不禁有些疑惑,明明自己都已經加強村子的巡邏警戒了,怎麼又被人偷家了?
“雨隱村的忍者真是一幫飯桶!”
石介在心裡怒罵了一句,而後回過頭可憐兮兮的看著麵前的人影,怯聲道:“這……這位大……大人,不知您深夜來訪,有何貴乾啊?”
見到對方嚇破了膽,春野櫻一時有些愧疚,但眼下尋找佐助刻不容緩,她沒有時間過多解釋和道歉了。
她略帶歉意道:“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宇智波佐助,你們雨隱村的忍者說你曾經見過他,而且他前幾天來過雨隱村,我想知道他去哪兒了。”
“宇智波佐助?”
石介有些驚異,他前段時間才剛被宇智波佐助拜訪過,這輩子也忘不了那個夜晚。
“宇智波佐助之前確實來找過我,向我打聽了曉組織的事……你找那個掃把星做什麼,那家夥很危險的,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春野櫻皺眉道:“他是我老公。”
“……”
石介隻感覺渾身一冷,整個人頓時石化了,甚至這一瞬間連自己埋在哪兒都想好了。
“抱……抱歉……”
春野櫻並沒有追究,她現在隻關心佐助的去向,於是便繼續追問道:“你剛剛說佐助向你問了曉的事情?”
“是的,他問了挺多問題,而且很在意曉的首領身份……”
春野櫻愣了一下,急忙問道:“你知道曉的首領是誰?”
石介搖了搖頭:“我當然不知道啊,接納曉的前任村長幾年前就死了,況且曉的基地不準任何人靠近,其首領的行蹤和身份連雨隱村高層都一無所知……唯一能確定的是,那個玦大人有一雙寫輪眼。”
“寫輪眼?”
聽到這話,春野櫻立刻警覺了起來,馬上把話題移回到了佐助的身上。
“那你知道佐助去哪兒了嗎?”
石介搖了搖頭,無奈道:“我不知道,怎麼想他都不可能告訴我才對吧?”
春野櫻聞言,神情頓時沉了下來,沮喪又難過。
“抱歉,打擾了。”
她抹了抹鼻子,忍著眼淚向石介彎了彎腰,隨即轉過身便要離去。
就在春野櫻來到窗前時,石介忽然開口叫住了她:“宇智波佐助曾去過曉的基地,雖然那裡現在已經被木葉搬空了,但或許還能找到點什麼線索。”
春野櫻微微側過臉:“多謝。”
……
“叮——”
梯廂的門緩緩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幽暗的空間,這裡是高塔中層的研究區域。
春野櫻走出梯廂,四周依然十分安靜,房間裡空蕩蕩的什麼也沒留下,隻剩下了一些無法搬運的大型器械,以及散落在滿屋子地板的資料。
她彎腰撿起幾張,借著火光瀏覽了起來,但都是些沒有用的信息——想來也是,畢竟之前木葉村的情報部忍者已經來過一次,有用的東西都帶走了。
春野櫻繼續往前走著,一直到大廳的儘頭,幾張病床擱置在那裡,旁邊的手術台上也是空空如也。
正當春野櫻感到一無所獲,準備轉身離開之際,她眼角的餘光忽然瞥見了什麼。
她扭過頭,目光落在了病床上那一抹微小的血跡上。
直覺敏銳的她下意識起了疑心,她快步上前靠近,稍作遲疑後,便伸手觸向這抹已經風乾的血跡上。
就在春野櫻手指碰到血跡的瞬間,她感到了一股極為鮮活的生命力,像是碰到了人的脈搏,指腹甚至還能感覺到溫度。
“這是……”
春野櫻瞳孔驟然緊縮,腦海裡的記憶在飛速閃過,她正在自己畢生所學的知識裡尋找類似的情況。
雖然一時半會兒不知道這是什麼,但隱隱能感到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春野櫻低頭一瞥,發現地板上有一層淡淡的黑色痕跡,她急忙用手撥開地麵的紙張,露出了類似符號的一角。
春野櫻連連後退幾步,並且將手裡的火把舉高,伴隨著明亮的火光照映下來,整個圖案徹底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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