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付守信覺得驚訝,就連他的好友也一樣。
付守信這是瘋癲了嗎?
畫陣法畫瘋了嗎?
居然敢對寒靈子這麼說話。
付守信麵對眾人的詫異的目光想解釋自己不是那個意思,他看向自己的好友,卻發現好友彆過頭去不理他。
不管付守信是什麼意思,可他現在的樣子朝著一個小輩如此咄咄逼人本來就太荒謬了。
他實在是不想承認自己的好友是個蠢貨。
丟人。
絕劍宗什麼風範?你還不知道?
也就是寒靈子當上掌門後,絕劍宗才不像從前那樣莽撞,不然按照絕劍宗以前的風範,付守信現在已經挨打了。
寒靈子站起身來,身上寒氣擴散開,這個議事大廳的溫度下降了好幾度,地麵都出現了霜花。
趙長明伸手去撈寒靈子沒撈到,看著人已經走到付守信麵前,他裝模作樣的喊了一聲,“掌門,掌門算了吧。”
寒靈子沒搭理趙長明,趙長明送給眾人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最後他伸手拉了拉江寒矜的袖子,“小寒矜…”
江寒矜立馬get到趙長老的意思,她清了清嗓子弱弱的喊道:“師尊算了吧,隻是試魂石試一試沒關係的,我可以的。”
江寒矜一臉柔弱,話上說是算了,實際上她在給寒靈子暗示她受委屈了。
她本就是個不愛受委屈的人。
如果可以,她巴不得那個咄咄逼人的老頭兒現在遭殃。
什麼都能受,就是不能受委屈。
也就是現在實力差,但凡實力高一點,得罪過她的人一個都沒法跑。
江寒矜還記得以前有人說她報複心太重,一朝得勢不知道有多囂張。
開玩笑,有權有勢不囂張難道還要腆著一張臉給彆人當狗?
她就是報複心重,就是睚眥必報。
果然,寒靈子已聽完江寒矜的話,身上寒氣越發的重了,在場所有人中,隻有江寒矜和趙長明沒有受到影響。
付守信被寒氣凍得瑟瑟發抖,長長的白眉上都墜著一層寒霜,他看著氣勢駭人的寒靈子往後退了兩步。
“你,你想做什麼?你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動手嗎!?”
付守信底氣不足的吼著,他真的害怕寒靈子現在對他出手,畢竟寒靈子真的出手的話,在場所有人裡也就他們宗主能救他一命。
寒靈子盯著付守信,腳底下寒冰乍起,寒靈子逼近付守信冷聲道:“我宗什麼風範,與你何乾,東西拿來!”說完,他朝著付守信伸手。
付守信動了動嘴唇,想說些什麼,可對上寒靈子那雙壓迫感十足的眼睛時候,話便說不出口了。
問要個東西沒必要這麼大架勢吧。
嚇死他了,他還以為寒靈子要對自己動手呢。
寒靈子的手心攤開,他眼神涼涼的看著付守信。
這個人……他記下了。
等到時候敲悶棍多敲幾下。
寧願花上大價錢也要請出一枚試魂石,試驗自己小徒弟,仿佛不試驗自己小徒弟非本人,就會危害整個蒼生一般。
一點點小事說的跟什麼了不起的大事,問心宗的人越來越有病了!
有病就得挨一頓毒打好好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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