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生取出一枚巴掌大小的令牌往地上一扔,原本空蕩的地上出現了一道門,考核官們帶著剩下的考生朝著門裡走去。
四月的山溪帶著一絲絲因為積雪融化的寒意,在山林中奏出叮叮咚咚的樂聲。
江寒矜從門裡走出來的時候剛好就落在了溪流的麵前,溪水中野花落下的花瓣順著溪流一路往下。
江寒矜深吸一口氣,看向周圍,看來考核從現在已經開始了。
從大門出來,這周圍就隻有自己一個人,這次考核的是團戰。
那麼,內容是什麼呢?
江寒矜不知道考的是什麼,她順著溪流往下,在順著溪流往下不遠,就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水潭,水潭邊上有著一個十分瘦弱的小女孩兒在搓洗木盆中的衣衫,她看上去隻有八歲大小。
她破舊的衣衫上全是補丁,兩隻手被冰冷的溪水凍得通紅。
江寒矜沒妄動,而是站在暗處觀察著女孩兒的一舉一動,深山老林的突然出現一個瘦弱的女孩,怎麼看怎麼覺得突兀。
“喂!站在石頭後的大姐姐,你在看什麼?”一道脆生生的聲音從江寒矜的身後傳來,刹那間,寒意順著脊骨往上爬。
江寒矜警覺性不錯,可身後女孩兒的出現,她卻一點都未察覺,什麼時候自己的警覺性這麼低了?
事出無常必有鬼。
這兩個女孩兒肯定是考核的關鍵。
江寒矜臉上掛出笑容,轉過身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名同樣穿著補丁衣服的女孩兒,她和水潭邊洗衣服的那個女孩兒長得一模一樣。
隻是她的氣色明顯比水潭邊洗衣服的那個女孩兒的氣色要好的多,身上的衣服雖然有著補丁,但是補丁並不多。
對方好奇的看著自己,似乎見自己沒有惡意,便大著膽子上前一步開口問道:“這位姐姐看上去很是眼生,是在這山林中迷路了嗎?”
“對,迷路了,找不到出去的路,你知道下山的路怎麼走嗎?”
女孩兒聽到這句話,臉上露出一個有些詭異的笑容,她再次上前一步,手上掛著的花籃中傳來濃濃的花香,江寒矜在這些花香中聞見了一絲血腥味。
她這個人的鼻子對血腥味一向都很敏感,對方在用花香掩蓋自己身上的味道。
“這位姐姐天色也不早了,下山的路有些遠,山上夜晚豺狼多,姐姐不如先去我家休息一晚上再走。”
“行。”江寒矜沒有任何意見。
於是江寒矜跟著女孩兒走了,在離水潭邊不遠處有著一間不大的茅草屋,茅草屋並不太多人生活的跡象。
這兩個女孩兒破綻實在是太多了。
要裝人,至少也要把這茅草屋搞得像有人住過才行。
江寒矜的指尖不著痕跡的從布滿灰塵的灶台上劃過,他人看不見的微光閃過消失不見。
江寒矜收回手指,撚了撚手指,像是不在意一般的問道:“兩位妹妹多大了?”
“十歲了。”
嗯…十歲,窮人孩子早當家,沒理由不會燒灶台。
破曉多的,她無槽可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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