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拳下去打的他找不到北!
來這裡支援五天,這破築基天天狗叫,一會兒埋怨這個一會兒埋怨那個。
他不是沒聽見過對方在暗地裡罵江寒矜,隻是他有什麼立場去管彆人呢?
他就是來跟著人做客的。
說感情呢,他跟江寒矜也沒什麼感情,就是身上的毒還沒完全清完,他想好起來。
彆人都沒說話,他以什麼身份去管教彆人?
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更何況還咒罵江寒矜。
要不是江寒矜,這些人早被那些凶猛的海獸撕碎了,不感謝就算了,還狗叫。
就算沒有江寒矜帶他們出來,還會有彆人帶他們的出來,以為自己多高貴呢?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王賀可衝向王宇川,還沒等挨近人家,就被王宇川一拳打在下巴上飛了出去。
旁邊的人也不阻攔,就那麼看著,很顯然這幾天時間王賀可這種蠢貨已經讓他們煩不勝煩了。
不是每個人都願意在生死危機時候聽旁邊的人苦水的。
你願意說,我還不願意聽呢。
王賀可天天說這個不是說那個不是,不知道他一天天的哪有那麼多的怨言,活兒又乾得少煩死了。
王賀可跌進泥坑,他氣急敗壞的指著每一個人,氣的胸口起伏上下,語無倫次的開口:“你,你們……你們欺人太甚!回去我要告訴我爹!”
“多大的人了,還告訴你爹,我從四歲就不說這個話了。”王宇川翻了個白眼,抱著手衝著王賀可說道。
王賀可隻覺得自己被氣的胸口疼,他們這些人,自從他王家老祖渡劫失敗,連灰都沒留下一捧,這些人就變了,一個兩個的看不起自己。
特彆是江寒矜的這個走狗跟班,更過分,還敢打自己。
王賀可記恨的看著王宇川,將王宇川的模樣牢牢的記在心裡,等著吧,等回去他不給他好看。
他王家再怎麼落魄,也輪不到一個外人對自己說三道四。
再說了,乾坤又不是絕劍宗的一言堂,他們絕劍宗弟子欺負人,他不信執法堂不管。
王賀可完全忘記了導致自己挨打的一切都是因為他的自命不凡和嘴賤,和彆人沾不上關係。
這種人就算是修仙也走不長。
心態太差了。
地麵發生的一切,快接近雷雲的江寒矜並不知曉,她隻是感歎雷雲之高,她衝的這麼快也隻是快接近了。
察覺到江寒矜的意圖,空中的雷雲停滯半分,隨後十八根雷柱朝著江寒矜轟擊而去,江寒矜抓緊帝江翅膀上的毛毛大聲道:
“帝江,加快速度!”
帝江揚起蹄子,加快了速度,十八根雷柱拐了個彎兒跟上江寒矜,一人一獸竄進雷雲之中。
烏黑的霧氣當即包裹了兩人,恐怖的雷蛇在漆黑的霧氣中不停翻滾,配上閃爍的雷光帶給人極強的壓迫感。
江寒矜都不在乎這些,她眯著眼睛看著雷雲中的一寸寸,最後才在雷雲的深處看見了一角漆黑的牆體。
她拍了拍帝江的背,“帝江繼續朝前飛!”
帝江拍著翅膀,看著前方密密麻麻遊走的雷蛇,心中生出幾分膽怯,“前方我可能有些扛不住,你確定要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