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但可以宣泄情緒,不是嗎。”
“……”江寒矜沒有回答。
在弱者身上,宣泄情緒也是一種奢望。
章若誌長歎出一口氣,抓著江寒矜朝著來時的建築走去。
江寒矜忍著頭皮上傳來的疼痛,看著玻璃管道中的紅色越來越少,越來越少,他們都是自己的隊友。
卻死在了這樣一個地方。
太憋屈了。
他們可是紅月小隊啊。
章若誌帶著江寒矜又回來了。
被捆綁住的邊野被那些教徒虐打著,他看見江寒矜回來,連忙打起了精神。
“江寒矜,你有沒有事?”
章若誌抓著江寒矜頭發的手微微鬆了鬆,看著邊野他嗤笑一聲,“還忘了這小子了。”
“叔叔,彆……求你!”江寒矜哀求的看著章若誌。
邊野是他們隊伍裡的最後一個人。
半年前加入隊伍。
和其他紅月小隊的人不一樣,邊野他是有家人的……
他的爸爸媽媽在希望基地一定還等著自己的兒子回去。
她留不住紅月他們。
邊野,她想爭取。
就為了那顆糖吧。
帶著少年體溫的甜蜜糖果似乎還能在嘴裡感覺到甜味。
江寒矜不懂這是什麼感覺,但不想看見邊野死掉。
章若誌欣賞著江寒矜的表情,他讓人把邊野帶上來,親自在江寒矜麵前表演淩虐。
少年的血染紅江寒矜的眼睛。
突然頭皮一痛,她如一條癱軟的蟲子被扔到邊野的旁邊。
她的掌心粘上邊野溫熱的血。
邊野腫脹著眼睛,牙齒也被打掉了幾顆,他抓著江寒矜的手,替她解開了綁著手的繩子,他朝著江寒矜扯了扯嘴角安慰道:“彆,彆怕,我,我會保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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