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域的核心區域,那是一片仿若連希望都被黑暗吞噬殆儘的絕地,濃稠如墨的黑暗重重疊疊地積壓著,似要將整個空間碾碎。
墨雲軒一行人,拖著傷痕累累、疲憊不堪的身軀,在黑暗生物若隱若現的“引領”下,如同在荊棘叢中艱難爬行的旅人,每一步都似用儘全身力氣,仿佛與無形且黏稠的泥沼展開殊死搏鬥,稍有鬆懈,便會被這無儘的黑暗徹底吞沒。
就在他們幾乎要被絕望壓垮之時,毫無征兆地,一陣強光仿若太陽炸裂般在前方爆開,刺得眾人下意識抬手遮擋,眼睛被這突如其來的光芒刺得生疼,淚水不受控製地湧出。
待光芒稍斂,一位身形高大得仿若遠古巨人、周身散發著神秘且威嚴氣息的守護者緩緩浮現。他的身軀仿若由靈源石最純粹、最精華的靈能曆經千萬年壓縮凝聚而成,幽藍深邃的光澤流轉其間,每一次細微的律動都似在呼應著靈源石古老而深沉的心跳;麵龐冷峻如冰雕,線條剛硬,眼神卻如炬,仿若能穿透靈魂的利箭,帶著審視與威壓,一寸一寸地打量著眾人的來意,仿佛隻要一個眼神不對,就能將他們瞬間抹殺。
“闖入者,你們妄圖染指靈源石,可知這背後的代價?”守護者的聲音仿若洪鐘在幽域中轟然回蕩,震得眾人耳膜生疼,嗡嗡作響,那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仿若神隻在宣告審判。
墨雲軒強撐著虛弱的身體,上前一步,儘管滿身的傷口還在滲血,疲憊感如潮水般洶湧襲來,幾乎要將他淹沒,可他的眼神卻透著磐石般的堅定,仿若燃燒的火炬:“我們無意冒犯,靈源紀元已危在旦夕,靈潮紊亂,生靈塗炭啊!天地變色,家園破碎,您看看這四周,哪裡還有往日的安寧?唯有靈源石能拯救這一切,它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之光。
懇請您,看在萬千生靈的份上,給予我們一個機會,哪怕隻有一線生機,我們也絕不放棄。”
守護者凝視他片刻,那目光仿若要將他看穿,良久,微微點頭:“好,既然如此,那便接受考驗吧。記住,若你們有半分退縮,休怪我無情,這靈源石的秘密,絕不容許有半點差池。”
試煉的第一關,便是靈力精準控製。守護者抬手一揮,那動作仿若揮下了死神的鐮刀,周圍的黑暗瞬間仿若被賦予了生命,化作無數靈能飛鏢,密密麻麻地如同蝗蟲過境般朝著眾人攢射而來。
這些飛鏢看似雜亂無章,實則暗藏玄機,每一枚的飛行軌跡、速度都與周圍瞬息萬變的靈能波動緊密呼應,仿若一場精密至極的死亡之舞,要求眾人必須以極其細膩、仿若能掌控發絲般的靈力操控才能抵擋。
墨雲軒眼神一凜,眼中仿若有火焰燃燒,靈根光芒仿若怒海狂濤般大放,化作一層靈能護盾,試圖將飛鏢儘數攔下,那是他拚儘性命的守護。
可剛一接觸,他便感覺護盾的靈力消耗遠超想象,仿若大壩決堤,靈能如洪水般傾瀉而出,若一味硬抗,不消片刻便會靈力枯竭,陷入絕境。
林洛璃見狀,心急如焚,雙手舞動“時空之心”,那曾開啟無數奇跡的神器,此刻仿若她手中救命的稻草。
她全力催動之下,開啟時空裂縫,試圖將部分飛鏢引入異次元,那裂縫的開合時機、角度都需精準到毫厘,仿若在走鋼絲,稍有差池,飛鏢便會趁虛而入,將他們紮得千瘡百孔。
綺羅則在一旁,發絲淩亂地貼在臉頰,汗水濕透衣衫,卻顧不上擦拭,折扇輕搖,扇麵符文仿若困獸般閃爍掙紮,釋放出一道道靈能絲線,與墨雲軒的護盾相互交織,加固防禦,如同在風雨飄搖的孤舟上拚命修補漏洞。
同時,她還要留意著林洛璃的後方,眼睛瞪得仿若銅鈴,謹防突襲,那緊張的氛圍仿若拉滿的弓弦,一觸即發。
三人緊密配合,在飛鏢雨中艱難支撐,每一次靈力的輸出都仿若在懸崖邊行走,腳下是萬丈深淵,一個不慎便會萬劫不複,性命不保。
經過一番苦戰,他們仿若從鬼門關前走過一遭,總算有驚無險地通過了第一關。
守護者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許:“不錯,接下來是團隊協作試煉。
這一關,將真正考驗你們是否有資格觸碰靈源石。”言罷,眾人腳下的地麵仿若被惡魔之手撕裂,突然裂開,化作一個個獨立的懸浮平台,平台之間間隔甚遠,仿若浩瀚星河中的孤島,且不斷移動、旋轉,周圍的黑暗中還不時探出仿若惡魔觸手般的黑暗靈能,張牙舞爪地乾擾眾人的行動。他們必須在這混亂得仿若世界末日的場景中,相互傳遞靈能,點亮平台上的靈能符文,且符文的點亮順序有著嚴格要求,錯一步便會前功儘棄,仿若拚圖少了一塊,永遠無法完整。
墨雲軒身形一閃,仿若一道黑色閃電,率先躍上一個平台,靈根光芒化作靈能繩索,仿若救命的橋梁,拋向林洛璃。
林洛璃借力躍起,在空中開啟時空裂縫,短暫穩住身形,那一瞬間仿若時間靜止,同時將手中的“時空之心”靈能注入繩索,增強其韌性,讓綺羅得以順利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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