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這一切不過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
夏若安站在夏木川的旁邊,麵帶溫柔的聽著夏木川的囑咐,心裡卻在不斷地吐槽著。
真是個囉嗦的家夥,一看就不是可以辦大事的人。
終於,跟他們說完了,夏木川轉過頭來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夏若安,語氣寵溺,“安安,我們可以走了。”
夏若安欣喜地點了點頭,倆人一同離開了彆墅。
彆墅的另一個房間裡。
老人家像是感覺到了什麼,突然睜開了眼睛,緊緊地盯著一個地方,但隨後又緩緩的再一次閉上了眼睛。
夏若安隨便找個借口就跟夏木川分開行動了。
她可不想跟這次綁架事件有任何的關聯,哪怕隻是萬分之一的可能,她都不能有事。
離開夏木川之後,夏若安約了幾個小姐妹一起逛街,好為自己以後事發提供不在場證明。
夏木川則是徑直開到了離淺的中醫館。
這是他第1次來這個地方,中醫館的位置還是安安發給他的。
夏木川在開車的過程中心裡不斷的彩排著,一會兒要對離淺說的話。
節目錄製完之後,離淺先是跟墨寒淵一起回到了老宅,大家歡天喜地的吃了一頓晚飯。
本來墨老夫人還想讓離淺和墨寒淵晚上住在老宅的。
可是,離淺堅持第2天要去中醫館上班,墨老夫人知道她們錄製了幾天就綜藝也是很辛苦了,所以也沒有勉強。
今天一早,離淺一起床就看到了坐在餐廳裡的墨寒淵,她有的時候真的很敬佩這個男人的自律程度。
“你彆告訴我你已經做完運動吃完飯了。”
果然霸總是不好當的,這天天五點多鐘起來做運動,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辦到的。
墨寒淵好笑的拉開了自己旁邊的椅子,“又在心裡腹誹我什麼呢?”
離淺:你怎麼知道的?!
但是她表麵上還是表現得相當的狗腿,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哪有,我這是在誇你好嗎?”
墨寒淵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結,而是將一碗米粥放到了離淺的麵前。
離淺看了看自己的米粥,又看了看墨寒淵那邊菜色豐富的菜肴。
心裡那個難受啊,她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吃正常人吃的飯呢?
這兩天清湯寡水的,是個人都受不了好嗎?
她的傷口倒是沒什麼問題了,她感覺她整個人都要抑鬱了。
可是她慫啊,她敢怒不敢言啊!
離淺認命般的喝了一口米粥,突然之間眼睛就亮了起來。她倏的抬起了頭,一雙明亮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張嫂。
一臉諂媚的說道,“張嫂,這個小米粥裡你是放了什麼嗎?怎麼會這麼好喝?跟我之前喝的完全不一樣。”
張嫂看了一眼一旁的墨寒淵,然後一臉慈祥的看著離淺。
“是少爺特意吩咐,在米粥裡給你加點兒豆漿百合之類的,這個粥還有一個特定的名字叫做美顏粥。”
離淺好吃的,整個眼睛都眯了起來。
一邊誇讚張嫂的手藝,一邊風卷殘留的將那一碗米粥都喝了進去。
然後眼巴巴地看著張嫂問道,“還有嗎?我還想喝一碗。”
有人欣賞自己的廚藝,當然是非常開心的了。
幾乎是下一秒,張嫂就去又去廚房給離淺盛了一碗米粥。
終於,離淺在吃完了兩碗米粥之後,整個人躺倒在了椅子上,幸福地打了一個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