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種難以啟齒的病此時來到自己身上,簡直就是雪上加霜啊。我找到了姐姐,把情況給姐姐說了。姐姐又帶我來到施大夫的私人門診,檢查了一下。
施大夫問:“這個是目前新興的一個病種,也是婦科最常見的一種病,一般就是夫妻生活不潔,去不衛生的澡堂洗澡引起的病毒感染,還有一種就是亂搞男女關係的容易感染。”
“施姨,我半個月之前去洗澡,會不會是在澡堂傳染的。”我問。
“你洗的淋浴還是池子哪?”施姨不緊不慢的問。
“是淋雨呀!”我回答。
“一般淋雨感染不上,但不是說絕對不感染,也可能你的體質差,在一起皮膚接觸,相互借用洗澡用具等也會引起的。”施姨說。“不要怕,這種病其實是很常見的,隻是醫學上把它叫成了性方麵的病,所以好多人談性色變,哈哈!好多50歲以上的女人也得了這種病,不必擔心!”
“哦,是這樣啊!”我緊張的心稍微鎮靜了一下。
我想起了當時澡堂裡人很多,個個一絲不掛。儘管我很注意也難逃此劫的被彆人有意識的蹭了一下皮。
“你的情況是在半個月左右就開始得了,以後做好不要在人多的地方去洗澡,一定去有淋雨的澡堂洗,一般淋雨把病毒就衝走了。如果說你在毛巾廠的澡堂感染的,那說明澡堂裡本身都帶著這種病菌,這個傳染很快,一般一兩天之內就會發現,感覺奇癢難耐!你的這種隻有用激光去治療啦!”施姨說的很可怕。
“激光!疼嗎?施姨,我好害怕。”我問道。
“不是很疼,很簡單,做過就沒事,隻是當時你可能需要難受一會,叫你女婿來照顧你,當時你需要人扶著。明天下午三點來吧!”
“好吧。”我答道。
“那你明天下午讓惠匿跟你來,我就不來了。”姐姐說。
“蔓蓯,你就不來了,讓她女婿陪著她一起來。嗬嗬!”施大夫說著笑著,很輕鬆。
我看著施大夫的輕鬆樣子,自己卻怎麼也也放不下這塊心病,我真的很害怕,當初是施大夫為自己做過人流,如今又是她來給自己治療這種隱私的病。
我和姐姐一同離開了施姨的診所。
我推著車子說:“都是惠匿那天非要在毛巾廠去洗澡才惹禍上身了,如今他還猜疑我,姐,你說夫妻倆包間洗澡不是很正常嘛,他怎麼那麼反對,跟他這幾年了,真沒看出他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封建思想卻根深蒂固,我真感到不可思議啊!”
“唉!原來教育學院的老牛叔就說過,邊淺村的人文化素質極差,沒有家教,沒有修養,尤其思想特彆封建,教不成!”姐姐也推著一輛車子。
我感到很驚訝,忙問:“姐,他什麼時候跟你說的。”
“就是你和惠匿談著的時候,他知道後就跟我說過。”姐姐說道。
“那你為什麼當時不告訴我,如果你當時告訴我了,我就不會和他繼續交往了,更不會和他結婚!”我很遺憾的樣子。
“我當時沒有告訴你,因為你當時什麼話都聽不進去,就是告訴你,你也不會聽的!”姐姐眼睛一瞪,不以為然。
“不會的,如果你當時把這些告訴我,我一定能和他斷絕關係。你知道,我特彆注重人的素質,我跟他能交往,主要是看在他當時也是班上的尖子,又是班長,肯定不是沒素質的人,哪曾想現在……”我聽了姐姐的話後,似乎很後悔姐姐沒能早些告訴我。
我想想自己走過的路,就說:“唉!姐,我當時真的是被情所迷啦,我怎麼就沒有好好從側麵去打聽打聽他的為人,他的家庭,真是,現在他就是一個木頭,我也隻能過到底了,沒有重新選擇的機會了!”
“算了,就這麼過吧!走吧。明天下午三點,記住,趕緊把病治好了!”姐姐說著騎上車。
“我知道,姐。”
我說著,然後騎上車子。當騎到姐姐家門口時,我說道:“姐,我回去了。”
“嗯,你騎車子小心點,明天就彆騎車了。”姐姐心疼的說。
“我知道,你回吧!”我微笑著說。
第二天下午,在施大夫的私人診所,經過一個小時的治療,我已經痛苦不堪言,惠匿偎依在病床前,不停的在安慰著我,給予我極大地撫慰。他將我慢慢的抱下病床,給我捋了捋額前淩亂的秀發,擦擦豆大的汗珠,看著我的樣子,他很心痛。
姐姐突然來了,她說:“小莞,好些沒?”
施大夫說:“疼的叫喚呢,其實疼過去就沒事啦!我在給她開些放的藥,一兩個禮拜就會好的!”
“哦,我不放心,就過來看看。”姐姐說道。
“你這當姐的啥心都操!”施大夫笑著。她看著惠匿擁著我,對著姐姐誇讚道:“你妹妹這女婿好,把她抱上抱下的,伺候的可周到啊!”
“哦。那他應該的嘛!他不抱她誰抱她,嘿嘿嘿!”姐姐笑嗬嗬的附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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